這時幾個宗主也議論起來這個彭無豔,不過很快都統一了意見,光系雖然罕見,但不以攻擊見長,對上以攻擊力出名的火系,並非優勢。
嘆息之牆雖然防禦極強,但是不可能一直維持,這種雙方差別不大的比試,只要一個鬆懈,就很容易被對方抓住機會一套帶走。
雲間月暗暗冷笑:“你們懂個屁。”
唯有鑑黃大師比較興奮,嘴裡喃喃自語:“此人非常適合傳我無憂寺的衣缽啊,要是修煉了佛光普照,還不得吸引來無數信徒啊。”
戒色小胖沙彌忍不住咕噥道:“師父,我佛門清淨地,怎能讓女子進門?”
“怎麼不行,那麼多不孕不育的婦人到寺廟求子,最後不都得償所願了麼?”鑑黃大師哼了一聲,“再說了,佛門之中也有尼姑庵的嘛。”
戒色小和尚撇了撇嘴,心想師父看到一個人都想度化進佛門,這位彭施主自求多福吧。
這時擂臺上的梁凌顯然也反應過來,收回長槍改為在四面遊鬥,對方要維持著嘆息之牆所耗費的元力不知凡幾,這樣耗下去自己更有優勢。
果不其然,嘆息之牆很快消失,只見秋紅淚射出一顆光彈,速度之快,竟然瞬間到達了梁凌身前。
梁凌大驚,急忙揮槍一擋,渾身頓時一震。
這時又是幾顆光球射來,他一陣手忙腳亂躲避後,忽然心中有所明悟,對方這光彈速度雖快,但是威力卻有些不足。
於是將火焰之力運用到長槍上,揮槍如龍,將迎面而來的光球一顆顆擊散。
這時他眼神餘光忽然瞟到一顆比之前大了好幾倍的光球射了過來,上面恐怖的威壓讓他渾身汗毛直豎。
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這光球威力雖大,但速度太慢,根本不可能擊中自己。
於是他趁那個光球臨近之時,假裝一槍挑去,實則一個跳躍從空中躲避過去,趁機一槍往對方攻了過去,只要讓他近身,這個女人就完了,她根本來不及再次施展嘆息之牆。
高臺上觀戰的雲間月不屑地笑了笑:“蠢材!”
她話音剛落,梁凌忽然驚駭地發現對手手持雙刃已經欺入了身前,那雙刃神出鬼沒,刀刀衝著他的要害而來。
梁凌終於醒悟過來,他剛剛是虛招,對方那巨大光球又何嘗不是?
知道他會從上面躲,於是趁他跳躍躲閃還沒落地的那一瞬間攻了過來。
這種三寸之間的空間,長槍很難施展,更何況他舊力已老新力未生,對方選擇的時機實在是太毒辣了。
秋紅淚手中短刃彷彿化作兩道流光,各種在他身上穿梭,很快綻放起一道道血霧。
短短几個呼吸時間,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一百零八道傷口,而梁凌整個人如同撕碎的布娃娃一般倒在了地上。
整個金頂頓時鴉雀無聲,本以為勢均力敵的比試,竟然這麼快就分出勝負了?
而且這個女人出手未免太過狠辣了吧?
崑崙虛的玄都長老頓時勃然大怒:“小小年紀出手如此毒辣,你們是魔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