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雲間月也不耐煩催促道:“小安子快把手鬆開,難道你們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麼?”
燕雪痕則緊張地盯著祖安,微微搖頭示意,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如果捂住妺喜的嘴,其他人不過是懷疑,自己死不承認就行了。
但一旦妺喜說出來,那真是一切全完了。
祖安衝她笑了笑,然後鬆開了捂著妺喜嘴巴的手。燕雪痕:“……”
她都快瘋了,這混蛋!
“真的沒什麼啊,不信你們自己問吧。”祖安攤了攤手。
雲間月和玉煙蘿急忙盯著妺喜:“你剛剛說他們是情什麼?情侶麼?”
妺喜笑眯眯地答道:“他們是情非得已之下,方才建立的契約,應該是為了對付什麼強敵吧,咦,為何你會覺得他們是情侶呢?”
祖安暗暗豎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妖妃,雖然外貌看著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但真玩起心眼來完全不帶虛的啊。
“是這樣麼?”玉煙蘿有些疑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到底是什麼契約,能用來應對強敵?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雲間月沒那麼好騙,銳利的眼睛在祖安和燕雪痕兩人身上來回審視著。
這時候燕雪痕也反應過來,擔心祖安說漏嘴,很難騙過雲間月這樣的大宗師,於是搶先說道:“當初在大雪山的時候碰到一個雪女,對方是地仙的境界,我們不敵,只能施展一項秘術契約,互相借用激發功力,這才勉強逃脫。”
“是麼?我和你當了這麼多年對頭,我怎麼沒聽過你們白玉京有這樣的秘術契約啊?”雲間月皺眉道,雪女一事她們有所耳聞,但沒料到還有這層因素在。
燕雪痕一顆心怦怦直跳,表面上卻不露聲色:“不是白玉京的,是我早年在一處秘境無意間得到的,哼,我和你解釋這麼多幹嘛,我的底牌幹嘛要讓你知道?”
她擔心將來雲間月找白玉京的人來求證,甚至不敢提這是白玉京的。
雲間月將信將疑,一旁的玉煙蘿忽然說道:“這麼說,這段時間你和阿祖體內氣息都是相通的?”
心想難怪之前覺得他倆有些怪怪的,看來果然不是我多心了。
這猝不及防的問話,差點讓燕雪痕鬧了個大紅臉,什麼叫相通?
兩人大雪山那一次確實是相通的,她急忙解釋道:“當然不是,當時只是權宜之計罷了,後來再也沒有發動過了。因為這秘法契約和特別,我自己也解不掉,所以才勞煩妺喜姑娘了。”
妺喜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女人看起來清麗脫俗,本以為是一個循規蹈矩的良家,現在一看和我一樣都是妖豔賤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