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想向祖安請教到底是如何辦到的,不過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一個個臉色蒼白,人家的本錢我們恐怕一輩子都學不會了。
此時另一邊燕雪痕寒聲說道:“這些蛇族女子當真是不知廉恥,竟然這般……這般……”
以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和如一張白紙一樣乾淨的人生經歷,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些女子的做派。
“阿祖長得陽剛帥氣,蛇族這邊的男子又都有一股陰柔之氣,對比本來就明顯。更何況今日和金烏太子一戰出盡了風頭,這些女人仰慕他很正常呀,”常年在魔教的雲間月對這一切倒是不意外,“話說他又不是你男人,正主都還沒急呢,你急什麼?”
燕雪痕呼吸一窒,不過反應也快:“哼,我只是為初顏擔心而已,這傢伙明明有老婆了,還在外面對其他女人來者不拒,真是豈有此理。”
祖安那傢伙現在陷在脂粉堆裡,笑得賊開心。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333+333+333……
雲間月立馬不幹了:“什麼老婆啊,你徒弟和他早離婚了,要說老婆也得是我們家紅淚才是,他們早已情定一生。”
燕雪痕冷笑道:“可有三媒六聘?可有定情信物?什麼都沒有,我們初顏可是明媒正娶的。”
“前不久是誰口口聲聲說要拆散他倆呢,現在怎麼又說什麼明媒正娶。”雲間月譏諷道。
“宇宙中唯一不變的規則就是變,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吧。”燕雪痕淡淡地說道。
雲間月惱了:“冰石女,你是不是又想找抽了?”
“野蠻的女人,我才不和你一般見識。”燕雪痕哼了一聲,還是從心了。
這時主位上的玉煙蘿終於受不了了,看到那些鶯鶯燕燕彷彿要將祖安吞進肚子裡的模樣,她急忙以祖安有傷在身為由,讓星奴送他回房休息。
祖安倒也沒有異議,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宴會。
將他送到房間後,星奴行了一禮:“公子有什麼需要喊我就是。”
“不必麻煩,你回去陪著煙蘿吧,她有傷在身,需要人照應。”祖安說道。
“公子還真體貼呀。”星奴抿嘴一笑,“那就不打擾公子了。”
說完便退了出去,貼心地關上了門。
祖安掃視一圈,房間很寬敞,還有幾張精美的屏風,地面鋪著精美的地毯,桌上燃著名貴的薰香。
這些不是蛇族的風格,很多和玉家的佈置很像,想來是這些年玉煙蘿派人運送了一些傢俱到了這邊。
這女人在吃穿住行方面倒是很懂得享受。
只不過祖安現在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而是一改之前的笑容,拿出了泰阿劍檢視,一臉心疼的表情。
因為劍身之上多了幾道蛛絲般的裂痕。
那是之前贏撼射日箭留下的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