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子嬌嬌柔柔的,莫非有什麼大來頭麼。
此時雲間月也是感慨萬千:“金烏流光果然名不虛傳,若是妖皇以此術轟殺我等,我們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燕雪痕也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不錯,真對上妖皇,恐怕要搶先出手才能爭取那一線生機。”
小白瞪大了雙眼,彷彿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倆。
原本還以為她們對戰局有什麼高見,結果啥都說不出來,反而一通胡吹?
妖皇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鎮壓妖族萬部數百年,一個眼神就能滅殺敵人,當時之中,恐怕只有人族那個皇帝能和他相提並論。
結果這兩個氣都有些喘不勻、嬌滴滴的女人,竟然還幻想著和妖皇打?
幾個菜啊,醉成這樣!
她急忙往旁邊挪了挪離兩女遠一點,彷彿靠近了弱智會傳染一般。
此時場中有了變化,為了應對對方的金烏流光,祖安施展葵花幻影身法,一席青衫化作虛影,和那金光不停交纏對轟。
“竟然能跟得上我的身法?”金烏太子心中震驚無比。
雲間月也是咦了一聲:“他這套身法似乎是出自江湖中一個消失的葵花宗的的鎮派身法啊,最後一個傳人聽說是藏身於皇宮之中。不對呀,據傳聞修煉這門功法必須要揮刀自宮呀,難道他……”
燕雪痕臉色一紅:“當然沒有,你想到哪裡去了。”
之前對方替她療傷的時候,兩人肌膚相接,對方的身體變化可瞞不了他。
“人家玉煙蘿說這話還有信服力,你又沒親自體驗過,”雲間月哼了一聲,也覺得自己這猜想有些可笑,“仔細看來,這身法雖然和葵花宗有幾分相似,但明顯要高明許多,其中似乎蘊藏著無數奧妙,只是祖安如今功力尚淺,沒法徹底發揮出其威力罷了。”
聊起修行,燕雪痕漸漸恢復了平日裡的大宗師風采:“不錯,之前我和他交手時,這身法確實很神奇,連我都好幾次差點被他的分身騙過,也不知道是什麼前輩高人教了他這樣神奇的身法。”
此時山巔之上一陣陣沉悶的聲音傳來,猶如重錘擊破鼓。
只有少數人才看得清楚,那是拳拳到肉的聲音。
金烏太子想以妖族強橫的肉體鎮壓祖安,誰知道祖安絲毫不懼,到了後面甚至不閃不避採取了以傷換傷的打法。
金烏太子暗暗冷笑:“和我們妖族比肉身強度?看你能承受得了我幾擊!”
兩人互相轟擊對方身體,沒過多久,一片片血霧散開。
就這樣互捶了半個時辰,鼻青臉腫的金烏太子漸漸回過味來了,不對呀,這小子怎麼氣息一點減弱的趨勢都沒有?
反倒他覺得身體越來越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