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一些嚴刑拷打的場面,祖
安也沒去看他們如何審問地,只是找了個房間開始冥想修行。
沒過多久桑弘一臉凝重地找來了他:“阿祖,有些麻煩了。”
“怎麼了?”祖安清楚桑弘的心志多麼堅毅,讓他如此頭疼絕非小事。
桑弘沉聲說道:“剛剛審問的結果,雖然很多硬骨頭不說,但是也有些熬不住供了出來,飛馬商會其實是幫燕王做事的。”
“什麼!”祖安一驚,那豈不是秋紅淚她們也是和燕王一夥的?
可之前在易郡,秋紅淚明明還被燕王給抓了啊。
“剛剛還在房間裡搜出一些信件往來,還有一些賬冊、易郡各個衙門地批文,目前雖然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但多半就是如此了。”桑弘壓低了聲音,“燕王和魔教其實是一夥的,而且參與到了與妖族的走私一案之中。”
祖安皺眉道:“可是這些年燕王和魔教年年征戰,狗腦子都打出來了……”
“養寇自重而已。”桑弘冷笑道,“這燕王倒是聰明,藉此讓朝廷不停地給他撥資源,同時又藉機擴大自己的軍隊和勢力。”
祖安心中恍然,難怪秋紅淚當初雖然被抓,但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
還有她當初欲言又止,和自己說要是有什麼事騙了他,自己會不會責怪她。
之前以為是另外的事,現在才明白,她是指的這個啊。
難怪當初押送魔教犯人地車隊前腳剛出門,就那麼巧被魔教高手提前埋伏。
金牌第七一直在查又不敢明說的事,恐怕就是指這個了。
畢竟這件事涉及藩王,沒有確鑿的證據,很可能屍骨無存。
桑弘沉聲道:“此事幹系太大了,燕王擁兵自重,萬一將他逼反了,我們這些人就算僥倖逃回京城,估計也會被皇上追究賜死。”
他太瞭解皇帝的權術手段了,皇帝看重的不是事情的對錯,而是對皇權的影響。
說不定到時候為了安撫燕王,還要將他們這群“妖言惑眾的奸臣”殺了給燕王平息憤怒呢。
祖安自然也清楚,如今皇帝頭號敵人是齊王,自然不想節外生枝。
“那接下來怎麼辦?”他不禁感慨這個國家表面上看著強盛,實際上內部早已危機四伏,說不定只要一點火星,便會成為一個大亂世。
“這案子不繼續查了,直接宣稱飛馬商會和明叔勾結,幫助妖族走私,同時把幕後主使推到魔教身上去,反正他們身上的髒水也不缺這一件,更何況這次他們的確有參與。”桑弘臉上盡是冷冽之意。
祖安頓時蛋疼了,他也清楚這是目前最合適的辦法,問題就出在他和雲間月還有秋紅淚的關係太好了上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