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祖安心想這個星奴多半也是蛇族吧,自己先去和那邊商議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救她的辦法。
那個福伯修為也很不錯,當初在京城自己和齊王世子衝突,韓鳳秋就是忌憚他才沒有權力對自己出手。
只是這次來雲中郡,似乎一直沒看到他,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
看到兩人神態親暱在那裡竊竊私語,周圍不少官員有些吃味了。
這哪像階下囚的生離死別啊,反倒是更像情侶間打情罵俏一般。
不過忌憚祖安的身份還有剛剛表現出來的氣勢,這時沒人敢去觸黴頭,紛紛目視許宇,示意他該出面了。
許宇咳嗽一聲:“祖大人和玉夫人感情還真好啊。”
他當然不會像其他那些官員那般吃醋,這樣也給大家留了點面子。
玉煙蘿這時坐直了身體,淡淡地說道:“祖大人是我的忘年之交,擔心我被人陷害,我們方才多說了幾句。祖大人告訴我,讓我相信朝廷會給我一個公正的判決,我覺得祖大人說的有道理,所以願意留下來配合你們調查。”
桑弘面露異色,這女人這番話是把祖安摘出去啊,將來這裡發生的事情就算傳回了朝廷,朝堂諸公也沒法因此怪罪到祖安什麼,反而還會覺得他勸說玉煙蘿功勞一件。
阿祖這傢伙,為何總能得到女人的真心相待?
連大名鼎鼎的玉煙蘿都是如此,鄭旦她們淪陷倒也能理解了。
哎,要是遷兒有這本事該多好啊。
只能期待倩兒的孩子了……
接下來很快有人將玉煙蘿帶了下去,她這種身份,自然不可能會給她戴枷鎖鐐銬之類的,而是由高手給她身上的穴道下禁制,確保她體內毒性散去之後也沒法運功反抗。
另外專門給她準備了一間特製的房間作為牢房,由許宇的人和欽差使團的人共同看守,避免任何一方做手腳。
祖安則趁這個機會將肖遙拉到一邊詢問起來:“肖兄,難道你沒聽到我之前給你的元氣傳音麼?”
“聽到了。”肖遙難得沒有像平日裡那把玩世不恭,神情反倒極為凝重。
“知道她是你師妹你還害她?”祖安十分不解,“難道是因為當年的事情你對祭酒懷恨在心,甚至對整個學院的人都產生了怨恨?”
“自然不是,我對師父極為尊敬,當年是我自己不肖斷送了前途,讓他老人家蒙羞,我又怎麼會怪老師呢。”肖遙激動地說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