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郡公還失蹤,她恐怕也就忍氣吞聲了,可如今郡公已經回來了,
她有人撐腰,自然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粉臉通紅地反駁道:“二叔請自重,我素來恪守婦道,除了郡公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平日裡甚至都沒和其他男子交談過,二叔不能將這種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你!”簡泰定勃然大怒,這女人當真是翅膀硬了,不知道這雲中郡誰在做主了?
一旁的明叔急忙起身阻止事態更嚴重下去,畢竟之後很多事還要靠張姬呢。
於是他和顏悅色望著張姬:“三夫人,我們有自己的資訊渠道,知道那人是假的,你為何會覺得他是真的呢?”
“假的?”張姬眉頭一皺,“不可能,我自己的男人我還分不清麼?那的確是郡公,如假包換。”
“這怎麼可能!”簡泰定自然不信,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早就被玉煙蘿收買了,和對方聯合起來演我?
明叔心思要細一些,急忙追問道:“三夫人如何確定那人是郡公呢?”
“這還能怎麼確認。”張姬臉頰微暈,一副羞怯的模樣。
明叔只好把話挑明一些:“能不能說具體一點,比如夫妻間的一些私密話,只有你們兩人才知道的?”
“當然有,郡公對我的愛稱只有我倆才知道,還有其他各種細節,和以前是一模一樣的。”張姬答道。
“那些私密話會不會曾經不小心洩露給其他人知道了?”簡泰定也漸漸平復好心情,相比無能狂怒,弄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更加重要。
“當然沒有,夫妻間的這些話我會到處亂說麼?”張姬也急了,總覺得自己在別人眼中是個長舌婦一樣。
簡泰定眉頭一皺,如果這女人沒說謊的話,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怎麼看都像是這女人和那冒牌貨勾結啊。
這時明叔開口了:“除了言語稱呼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比如一些身體上的特徵?”
張姬一臉奇怪地答道:“和郡公一樣啊,身上有幾個痦子,有幾顆痣都一模一樣。”
“這些很好偽裝,我是說一些沒法偽裝的事,”明叔面露尷尬之色,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得那麼多了,“比如他的……大小,還有親熱的一些細節,這些總是裝不出來的吧?”
“一模一樣啊,”張姬紅著臉,若非是被他們提攜出來的,如此私密的問題她早就翻臉了,“不僅是身體……特徵,還有親熱的步驟,甚至多久在我身體裡……釋放出來,都和以前一般無二,你們是不是多慮了,他就是郡公啊,為什麼你們非要說他是假的?我難道連自己男人都分不清還跟他睡覺麼。”
說到後面張姬都有些羞惱了,自己明明確認了對方身份,為何兩人一直堅持對方是假的?
難不成他們不想郡公回來,想繼續霸佔公爵府與都督府……
長期生活在這種家庭,她也不是笨人,想清楚了這些,原本還春
風滿面立馬小臉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