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望大俠念在這位姑娘沒有什麼實質性損傷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小的馬上出城,今後都不再害人了。”魑屠求饒道,他非常奇怪,對方為何能這麼快鎖定他的存在。
可惜剛剛那一番交手,對方給他的震撼力太強了,根本不敢出口詢問。
至於什麼今後不再害人這種就是說說而已,修煉他這種功法的,往往都需要鮮血與屍體,不害人又怎麼可能。
祖安顯然也知道這點,直接對桑倩說道:“小倩,將這人送到官府吧,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桑家去處理,沒問題吧?”
如今他要離京了,而且鄭旦名義上也是桑家兒媳,由他們出面更好。
“放心,我們桑家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桑倩惡狠狠地瞪了魑屠一眼,顯然對剛剛被他嚇到的一事耿耿於懷。
祖安點了點頭,前些年因為皇帝的授意,在桑弘手底下家破人亡的可不少,他們對這一套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更何況這次認證物證俱在,要是這都搞不定,也枉費了桑弘父女那麼大的名頭。
他正要帶著鄭旦離去好好靜養,這段時間鄭旦神思俱損,不宜再操勞了。
結果那個魑屠大叫起來:“別把我送官府,我……我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可以送給你們。”
他清楚如今朝廷對厭勝之術的打壓,一旦發現就會處以最嚴厲的刑罰。
他如果被移交給官府,死亡反而是最好的結局了。
“天大的秘密?”祖安嗤笑一聲,顯然沒放在心上,這樣見不得光的傢伙能搞到什麼天大的秘密。
見他不信,那魑屠急忙大叫起來:“是和雲中郡公有關的!”
祖安正在離去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如果是其他人,他還真不怎麼在意,但這次他的任務就是去查雲中郡公失蹤一案,又哪會放過任何線索。
“哦,說說看,雲中郡公啥事?”祖安回過頭來問道。
“你先答應放了我。”見對方回頭,魑屠立馬就明白自己這籌碼對方感興趣。
祖安卻沒有鬆口,冷笑道:“雲中郡公何等人物,你一個都沒法正大光明上街的邪修,怎麼可能和他有交集,小倩,直接將他送官好了。”
桑倩立馬會意:“好。”
說著便作勢上前提著他往外走。
魑屠急了:“我真的知道,之前我來京城路上,碰到一個重傷垂死之人,從他口中得知他是雲中郡公身邊的親信,這次進京來是要告御狀的,結果沒想到半途被人劫殺滅口。”
聽到他這番話,祖安其實心中已經信了七八分:“那侍衛人呢?”
“受傷太重,已經死了。”魑屠臉色有些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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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恐怕是被你煉製了他的魂魄吧。”祖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