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綿曼聽得一雙美目異彩連連,本來她都已經絕望了,但現在聽完他的分析,頓時覺得前途一片光明,雖然還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密道的存在,但她顯然已經信了:“阿祖,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被一個這樣人美聲甜的妹子用崇拜的眼神這樣誇讚,祖安心頭不禁一熱:“我本來就厲害,不要一不下心愛上我哦。”
“呸,臭美!”裴綿曼面泛桃花地啐了一口,心中還是相當佩服,這傢伙似乎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一個樂觀的心態,同樣也能感染周圍的人,給人一種安全感。
不過兩人很快就沒精力說話了,回去的路上那些怪蛇越來越多,甚至讓人無法下腳。
一開始還好,裴綿曼可以動用黑炎,那些怪蛇對火焰有些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但裴綿曼畢竟重傷在身,沒辦法持續保持黑炎,只能休息良久才能點燃一次。
祖安只能揮動手中長劍來清理沿途的怪蛇,幸好他的“辟邪劍法”不怎麼消耗元氣,同時直
來直去的打法很適合現在到處都是敵人的情況。
但他的“葵花幻影”身法卻沒什麼用了,這個身法主要作用是閃避敵人,可如今到處都是怪蛇,這閃避也無從說起。
看著地面密密麻麻的怪蛇,祖安只能腳尖點在那些白骨上面借力騰挪,可好幾次都差點被骨頭裡藏著的怪蛇撲出來咬到,若非他反應快再加上裴綿曼幾次使出黑炎相救,他已經命喪當場了。
被逼無奈之下,祖安又發明了一種方法,那就是直接跳躍到旁邊牆壁上,牆壁雖然光滑難以借力,當他可以直接用泰阿劍和必死匕首輪流插進去。
牆壁再堅硬,在削鐵如泥的泰阿劍和必死匕首面前也不夠看。
祖安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掛在他懷中的裴綿曼說道:“這樣終於可以不用像在下面那麼危險了。”
他打算就這樣輪流插著兩把劍這樣一步步回到自己一開始掉下來的位置。
裴綿曼嗯了一聲,臉色有些發紅,如今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緊緊貼在他懷中,都能透過衣裳感受到彼此肌膚傳來的熱氣,她平日裡再大膽,現在都有些害羞難為情。
祖安也有些不好受,聞著懷中佳人身上的幽香,還有胸前那波瀾壯闊的柔軟,他覺得有些渾身發熱,本來危機重重的巨坑之中,似乎也沒有一開始那麼討厭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受到懷中佳人慢慢在往下滑去,不由嚇了一跳,急忙鬆開一隻手拖住她的大腿:“曼曼你別鬆手啊,掉下去可就麻煩了。”
現在那些怪蛇都聚集在兩人下面,一個個仰著脖子,用那豎著的單眼直勾勾望著兩人,嘶嘶地吐著信子,看著極為瘮人。
裴綿曼咬著嘴唇,也很難為情:“我渾身無力,有些抓不太住。”
這傢伙手放哪兒呢!
不過她也清楚對方是為了救她,倒也沒說什麼。
“那你雙腿盤我腰上,這樣會掛得穩一些。”祖安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上。
“我不要!”裴綿曼急忙拒絕,就算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也知道這個姿勢相當不雅,哪裡受得了。
祖安也是一頭熱汗:“大姐,這不是我要佔你便宜啊,我現在兩隻手要來回插在牆壁上才能前進,要是我拿一隻手抱著你,就只能掛在原地不動了。”
裴綿曼抬頭看了看,已經能看到他握住長劍的手臂青筋暴起,顯然也承受了相當大的重量,她也不是那種矯情之人,雖然有些難堪,但想到現在的局勢還是答應了:“那好吧,不過這件事你不許告訴初顏,不對,不許跟任何人說。”
祖安一頭黑線:“這種事我告訴她幹什麼。”
裴綿曼這才鬆了一口氣,咬著紅唇,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努力將雙腿抬起來夾在他腰間,整個人彷彿樹懶一樣掛在他懷裡。
感受到對方的陽剛氣息,如今兩人身體十分親密地接觸在一起,一向性格火熱愛開玩笑的裴綿曼也有些害羞了,將頭埋在他胸膛上,身子微微顫抖,不敢再說一句話。
饒是祖安本來沒有邪念,但見她身體如此敏感,也不禁心中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