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揮舞著雙手的“火鞭”往對方抽了過去,碰上他鬚髮皆張,整個人顯得有一種莫名的威勢。
桑遷緊緊地捏著拳頭,不停地替父親加油。
祖安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桑弘全力出手,以前在臨川郡,他是一把手,平日裡根本不需要親自出手,很多時候稍微安排一下,就有無數的棋子幫他實現目的。
現在到了生死一線之際,眾人方才想起他也是個八品強者。
“原來他是火系修行者。”祖安心想這實在不符合桑弘的性子,要知道他素來沉穩安靜,謀定而後動,和大部分火系修行者的暴躁性格截然不同。
不過轉念一想,桑遷也是火系,他們父子覺醒同一種元素,修煉相近的功法再正常不過。
唯一不解的是他們都是火系,幹嘛非要找水系的鄭旦當桑家媳婦,這不是擺明了水火不容麼。
此時場中到處都是桑弘那火紅的鞭影,好幾次都差點抽中了丁潤,卻被他險之又險地避過。
終於有一次避無可避,他舉起刀格擋,砰的一聲,直接倒飛數丈的距離。
桑弘沒有繼續攻擊,剛剛那般狂風驟雨地攻擊都沒有奈何得了他,再那樣攻擊也是白白浪費元氣而已。
“你的攻擊完了,該我了吧。”丁潤笑了笑,舉起長刀在身前,然後用手指輕輕彈了刀身一下。
聲音清脆悅耳,很顯然這是一把好刀。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他彈刀的目的是什麼,炫耀自己刀好麼?
唯有桑弘忽然臉色一變,急忙往旁邊一閃,可還是晚了片刻,胳膊上一團血霧爆開,上面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若非他閃避及時,恐怕整條手臂都要被直接斬斷。
無形刀氣!
場中每個人都不是庸手,馬上反應過來。
桑弘沉聲道:“世人相傳,加錢居士早年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世人都以為你彈劍作歌是自娛自樂,沒想到這卻是你的殺招!”
丁潤微微一笑:“高山流水知音難覓,沒想到桑大人竟然這麼瞭解丁某過往,既然如此,那就請桑大人好生品評一下我這首《彈劍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