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她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以前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無賴,可經過對方數次對自己的無賴行徑過後,她發現自己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桑弘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有勞小兄弟了。”
祖安跟著他很快來到一間臥室,剛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
桑遷正躺在床上,再也不負以前意氣風發的樣子,整個人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因為到處敷著藥,整體看著更加憔悴,彷彿比以前蒼老了十歲。
桑弘嘆了一口氣:“我用盡所有的方法,也只能吊住他一口氣,若是你能救他,除了放了明月公之外,我保證再也不對付楚家,同時你將獲得桑某的
友誼,你有什麼想要的儘管提。”
祖安心想我想要你未來的兒媳婦,你能答應麼?
他好不容易壓下了這個作死的衝動,輕咳一聲說道:“暫時沒想好要什麼。”
桑弘微微一笑:“無妨,這個條件永遠有效,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祖安似笑非笑地說道:“說起來我有些擔心桑大人事後翻臉不認賬啊。”
“這個容易,”桑弘顯然早就想到了他有這般顧慮,“我可以立下誓言,想必你也清楚在這個世界誓言的效力。”
祖安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敢立誓言。
見他不反對,桑弘便將自己剛才說的話鄭重地以發誓的名義說了一遍。
祖安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桑大人何必如此,我又怎麼會懷疑您呢,哈哈哈。”
桑弘暗罵一聲,那我剛剛發誓的時候咋沒見你阻止?
真是個狡猾的小狐狸!
他暗哼一聲,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小兄弟請。”
祖安懶得過去,直接拿出一瓶紅色的液體扔到了他手中:“拿去給他服下,這條命應該保得住。”
接到那瓶紅藥,桑弘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畢竟這關係到兒子的性命。
他給旁邊侍奉在一旁的大夫使了個眼色,將那藥瓶遞給了對方。
那大夫拿起藥瓶便想倒一滴出來試試藥性,一旁的祖安急忙阻止:“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藥珍貴無比,必須全部服下才有用,要是少了一滴導致最後救不回來,嘿嘿。”
那大夫手一抖,哪還敢試藥,萬一事後公子救不活,太守大人怪罪到自己頭上,那就完犢子了。
桑弘眉頭緊皺,顯然正在各種權衡考慮。
他生性多疑,還是問道:“剛剛我為了讓你安心,還特意立了誓言,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也立下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