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登徒急忙翻閱著話本,同時從懷中扔出一個綠色小瓶:“服用三滴,就能達到你的目的。”
祖安心想這顏色還真喜慶:“這藥是永久性的麼?不會隔一段時間就恢復了吧。”
紀登徒不滿道:“你是懷疑我的專業素養麼,我紀某人煉的藥,怎麼可能失效?當然是永久的!我想讓人三更痿,絕不會等到五更。”
祖安忍不住狐疑地看著他:“你練這樣歹毒的藥到底打算幹什麼啊?”
紀登徒老臉一熱,吹鬍子瞪眼道:“當然是為了學術研究了,難道還自己吃啊。”
祖安臉色古怪:“不會是研製來準備對付我岳父大人的吧?”
想到這傢伙對秦晚如的企圖,他很有理由這樣懷疑。
“我是那樣的人麼?”紀登徒明顯有些心虛,“滾滾滾,被打擾我看話本了。”
“咦,你看話本幹嘛要拿紙啊?”
“你自己寫的東西你難道沒點逼數麼!”
……
從紀家出來,祖安馬不停蹄回楚家,向秦晚如稟告和桑弘的這樁交易。
秦晚如原本看到他還有些不知所措,但聽完他說的話過後不禁激動起來:“桑弘這個卑鄙小人,竟然還打算在獄中對中天下手!”
祖安沉聲道:“不錯,我們鹽引都交上去那麼久了,按理說他們早該釋放岳父大人了,拖了這麼久顯然是桑弘在從中作梗,所以我對他的威脅不敢等閒視之,自然只能答應下來,一切等岳父大人出來再說。”
“阿祖,謝謝你為楚家做的一切,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秦晚如面色相當複雜。
“這是我應該做的。”祖安嘿嘿一笑,“當然如果夫人真想感謝我的話,不如把小招送我吧,我看她挺可愛的。”
秦晚如先是一怔,緊接著一張臉漲得通紅,拿起一旁的雞毛撣子便要打他:“你這個臭小子果然打得這個主意!”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66+66+66……
祖安一邊閃躲一邊求饒:“哎呦,我就開玩笑的,夫人怎麼當真了。”
……
兩人繞著中間柱子不停地追逐打鬧,外面的侍衛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情況?”
“夫人怎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