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根簪子因為屬性不同,和空氣摩擦產生五顏六色各異的光芒,發出尖銳呼嘯的聲音,猶如九柄飛劍一般。
“有點意思。”黑衣人手指連彈,將四面八方射來的簪子彈開。
看著輕鬆寫意,但前進的速度還是不知不覺慢了下來。
姜羅敷卻沒有半點高興,因為隨著對方的靠近,她覺得壓力越來越大。
“遊戲結束了,長腿美人……”黑衣人說到一半,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他臉色一變,直接足尖一點,身形直衝雲霄,然後彷彿空中有臺階一般,幾步過後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姜羅敷將拿出一半的鈴鐺重新放了回去,望著對方消失的方向,神色有些凝重:“到底是九品還是宗師……”
九品和宗師都可以御風而行,區別在於前者不能長久保持。
剛剛那人出手似乎有所保留,以至於她也很難判定對方的真實修為到底是什麼。
且說黑衣人離開明月學院後,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劇烈咳嗽起來,扯下了面罩,拿出一方手帕捂在嘴上,半晌方才止住。
望著手帕上暗紅的血漬,黑衣人喃喃自語:“大限將至……大限將至……小英子,你到底藏在哪裡呢……”
若是祖安在這裡,必然認得出他就是韋家那個神秘的高手。
同時也會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學校那些老師一個個都鼻青臉腫,顯然是他在試探每個人的修為路數。
而且很容易猜到對方恐怕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進而引起警惕。
可惜他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接下來這段日子他過得極為快樂。
白天在學院各個幽靜偏僻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和鄭旦的印記,晚上則在清音閣和楚初顏深入探尋生命的奧秘。
楚初顏已經從一開始地羞澀矜持變成了後來很坦然配合地迎接他……
一天放學過後,楚還招忽然盯著祖安左看右看,甚至還時不時繞他轉來轉去。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麼?”祖安不解地摸了摸臉頰。
“姐夫,感覺這段時間你看著似乎憔悴了很多啊。”楚還招忍不住說道。
祖安:“……”
不得不說楚初顏和鄭旦都是天生媚骨,天天這樣饒是他經過鴻蒙元始經淬鍊的身體也有些扛不住了。
“難道是課業太累了麼?又要當學生,又要當老師的,不如去和校長說一聲,給你少排點課?”楚還招心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