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搖了搖頭:“沒用。”
“難不成比明月公還高?”裴綿曼悚然一驚,忽然想起來,對方給他的壓力,比楚中天要大很多。
祖安笑了笑,不置可否。
裴綿曼這下臉色真的變了,有這樣一個頂尖高手藏在楚家,明月城的事情多了很多變數。
“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要和任何人說這件事,畢竟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祖安正色說道。
感受到他語氣中的凝重,裴綿曼也不禁有些感動,下意識點了點頭:“好~”
“那我以後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經常過來了。”那個花農給她壓力太大了。
“也好,免得出什麼不可控的事情。”祖安點了點頭,緊接著一臉不捨地說道,“可惜以後再也不能每天晚上都見到你了。”
聽到他法子肺腑的真誠,裴綿曼心頭一跳,急忙哼了一聲:“這話要是讓你老婆聽到了,看她會不會扒了你一層皮。”
祖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每天偷偷來我房間的事讓她知道了,你看她會不會還認你當閨蜜。”
裴綿曼臉色一紅,忽然想到對方剛剛用的偷字,心想形容得還真是貼切。
眼波流轉地白了他一眼,臨走前方才說道:“我會替你查查那個花農的事情,你自己也要小心。”
祖安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對方卻笑道:“放心,這事我不會告訴別人,也不會引火燒身的。”
說完後對他眨了眨眼睛,嬌笑著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祖安重新躺在床上後有些發呆,對方臨走前那眨眼的風情,真的是讓人心神搖曳啊。
哎,我這樣似乎有點渣啊。
胡說,分明是她主動的。
……
腦袋裡兩個人小人不停辯論著,然後迷迷糊糊陷入了夢鄉。
不過他睡得香,另外有人卻註定要失眠了。
汪家書房之中,楚中天一臉震驚地看著汪福:“汪兄,你說的鹽引丟失是什麼意思?”
汪福苦笑道:“就是字面意思啊,本來這批鹽引今天送到城裡,結果卻在要進城前被人劫了,都怪我那個不肖子洩露了訊息,不然運送路線時間那麼隱秘,哪會這麼容易被劫走。”
“那事也怪不得令郎。”楚中天知道汪元龍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還是來晚一步,只能說造化弄人,竟然鹽引正好是今天運來,難道是天要亡我們楚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