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法寶麼?我最喜歡打這種不會還手的防禦流了。”毗盧獰笑一聲,身形不停在空中閃現,手中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落在對方周身。
他清楚所有的防禦法寶必然都有其薄弱之處,只要自己試探出了其弱點在哪裡,就能乘勝攻擊了。
就這樣,他整個人上躥下跳,施展著平生絕學,各種犀利的攻擊朝對方攻了過去。
可回應他的唯有“咚”“咚”的鐘聲。
一開始他並沒有當回事,但隨著時間越久,他那醜陋的臉開始浮起一團血紅之色。
他發現不管自己如何攻擊,始終都無法攻破對方的防禦。
對方這件法寶,似乎沒有弱點!
那一道道的鐘聲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一般。
這時另一邊的幾個同伴再也按捺不住了,紛紛嘲笑道:“毗盧,讓你教訓人家,結果你就擱這兒敲鐘了?”
毗盧那張臉漲得越發紅了,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整個人大吼一聲,似乎要施展什麼禁術來提升戰鬥力一般。
“夠了,毗盧快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時那美麗女子發話了。
毗盧呼吸一窒,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卻不敢違揹她的話,悻悻然地放棄進攻,回到了她的身邊。
整個過程其他同伴沒少取笑他敲鐘的小丑行徑。
毗盧又羞又惱:“你行你上啊!”
“我上就我上,你剛剛那攻擊在給人家撓癢癢呢。”另一個身形明顯比他粗壯了一倍的大漢哼了一聲,正要上前,卻被那美麗的女子制止。
“是,公主。”大漢行了一禮,並沒有衝動。
祖安心中一動,這個女子是公主?
不知道是什麼族的公主。
那美麗女子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祖安:“難怪你剛剛敢那麼肆無忌憚打量我,原來真有些本事。”
祖安將身上清淨梵鍾虛影散去:“剛剛多有唐突,只因姑娘確實長得像我一個朋友,所以才有些失禮,還望姑娘見諒。”
那美麗女子微微點了點頭:“想來有你這樣修為的,也不至於會說這般拙劣的謊言,而且剛剛你全程只是自守,並沒有攻擊,我暫且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