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對著氣氛肅穆的教室望而卻步時,第五小隊的隊長鐘奇出現了。
“怎麼了這是?一個個都不進去?”
冰遠鞘指了指屋內的那群黑衣老師們,表情難看。
“這哪兒敢啊,這架勢,不知道還以為要給我們送行呢。”
夏明棠默,別說,打眼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表情肅穆的黑衣人、新鮮的瓜果、素淨的鮮花,怎麼看都像是要迎來一個哀傷的場合。
“隊長,這到底是什麼培訓?為什麼就我們幾個人,其他人呢?”
他開口問道,一邊將保溫杯揣進風衣口袋裡。
說來奇怪,他怎麼沒見到第五小隊的其他人,難道就他這一組培訓嗎?甚至冰遠鞘還不是他們隊的。
捲毛男人捏了捏鼻樑,一腳踏入教室內,語氣疲憊。
“知道過兩天是什麼日子嗎?”
夏明棠思索了下,突然有了猜測。這怕不是為王氏山學的開山大典做準備,但是…人家小朋友上學跟他們方土有什麼關系?
“啊…是那個吧,臘八節要到了。”
炸毛男人第一個開口。
夏明棠絕倒,臘八不是已經過了嗎?現在已經臘月十五了啊大兄弟!
“胡說,怎麼可能是臘八,臘八是上週!”
羅歇先是反駁,而後像小學生一般舉起手,看起來還挺躍躍欲試。
“我知道了,快要公司年會了吧,我們是要培訓表演節目嗎?”
夏明棠思考,難道真是我錯了?不過公司年會表演不是按小隊來的嗎?關冰遠鞘什麼事啊,他可是三隊的。
鐘奇嘆了一口氣,看向表情遲疑的長發青年。
“夏明棠,你來說,過兩天是什麼日子。”
其他五人的目光投了過來。
夏明棠頓了下,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臘月二十,王氏山學開山大典,我們應該是為這個培訓的吧。不過,隊長,我們方土也需要去嗎?”
其他人齊齊呆了一下,顯然深陷工作的大家已經將這事兒忘之腦後了。
“對,我們方土會派一個二十人的團隊過去進行觀禮,順便進行一些必要的社交。”
鐘奇站在兩排黑衣老師們之間,眼神驀然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