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波心裡猜測他的花招,就見他拿出一副撲克牌。
“玩撲克?”
“沒錯,聽說過speed嗎?”
梁淮波哪裡知道這個,娛樂基本和他無緣。袁灼對此早有準備,簡單給他講解了下規則:“我們倆一人發20張牌,中間分兩列共放四張牌做公共牌。咱們同時快速出牌,如果有和公共牌點數相鄰的,比如公共牌是4,你的手牌是5,就可以往上疊牌。先打完手牌的人獲勝。”
他挑眉不懷好意問,“拼的就是手速和反應力,梁總敢不敢玩?”
“規則很簡單。但只是玩牌?”梁淮波不信。
“看來梁總也覺得光玩牌太單調了,不如我們添個彩頭?”袁灼這才暴露他的險惡目的,邪惡道,“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脫完為止,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
他怎麼不說脫完了怎麼樣?
梁淮波就覺得他之前的隱忍有鬼,果然在這等著他。
但是說好了補償,他也沒想反悔。
“好。”
“好!”袁灼摩拳擦掌,兩眼放光。
梁淮波眯眼,“你就這麼確定能贏我?”
袁灼曖昧一笑,“梁總,誰輸誰贏,結果會不一樣嗎?”
梁淮波一噎,確實,根本沒什麼不同。
他一把搶過牌,“廢話這麼多,我來發牌。”
袁灼直笑,眼含溫柔。很快,這溫柔被幾點火星替代,火越燃越旺,他的目光又火辣辣地望著自家梁總。
這可是他犧牲慘痛?)才換來的補償,他早就想好要玩一玩花樣。
想想梁總輸掉後不得不羞恥地脫掉衣服,一件又一件,和以往幹脆利落的脫光迥異的感受,會大大刺激他的羞恥心,那時他一定會強忍不自在,好強地一定要贏過他,卻最終還是敗於他手,脫光最後的遮羞布。
他一定會獸性大發,狠狠撲過去把他吃掉!
當然了,梁總說得沒錯。他也不一定贏到最後。也可能他會不停失敗,只好一邊用眼神和嘴挑逗梁總,夏流話說得他臉紅不已,一邊利索地把衣服脫掉。等到他輸到最後,□□——那還等什麼,當然是獸性大發,撲上去吃掉!
但是也有這種可能:他和梁總勢均力敵,不分伯仲。你一件我一件的脫衣服,最後雙雙衣衫半褪——擺脫,都這時候了,還玩什麼牌!當然是獸性大發,撲上去吃掉!
把所有可能想了個遍,美滋滋。袁灼精神大振,咧著嘴和梁總有來有往地打牌。
第一局,梁總作為新人還不習慣,輸掉了,只好脫掉外套。
第二局,情況稍微有點危險,但袁灼還是贏了。他笑眯眯看梁總抿著嘴脫掉馬甲。
目光在胸前停留了久了些,袁灼開始懷念那裡的感觸,很堅韌、又很柔軟,還有淡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