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嚎了半天又一咕嚕坐起來給老爸打電話。
顧延修還以為蛋蛋好了要回家,沒成想一接電話就是震破耳膜的哭聲。
“哇!我要爸爸!爸爸為什麼走了,爸爸不要我了!”
“蛋蛋?爸爸沒有不要你,不是你要跟紀棠姐姐住在一起?”
“可是我要和爸爸和媽媽一起才行!嗚嗚嗚,爸爸我好難受,我想吐!”
兒子一難受,當爹的感同身受,顧延修抓緊手裡的檔案語氣焦急:“蛋蛋你等著爸爸,爸爸馬上就來!”
“嗯。”
蛋蛋抹抹眼淚,在陰暗處勾起得逞的笑。
e!計劃通!
站在背後的紀棠眯起眼睛,她怎麼覺得小東西是在故意的呢?聽見他爸要來立馬不鬧了。
“蛋蛋,不是不舒服嗎?”
蛋蛋僵了僵,捂著肚子躺在床上眼神閃爍:“對,不舒服。媽媽,蛋蛋先睡會媽媽不用管蛋蛋了。”
這小東西絕對肚子裡裝著什麼壞水!
“好,那媽媽先走了。”
紀棠把光腦悄悄支在書後,她倒要看看蛋蛋作什麼妖。
樓下洛爾西蘇正和紀莫扯頭花,許行野在煽風點火,溫川中間拉架,冷淇卿站的遠遠的置身於外。
“姐姐最喜歡我!你看我渾身上下都是姐姐留下的獎章!我才是家裡最美,最招人喜歡的!”
“胡說八道!我才是最美的!棠棠跟我恩愛一整夜我嗓子都啞了!”
許行野:“你倆比比看不就得了,費這麼多話。”
這是什麼場面,家裡的小白花與小玫瑰撕起來了。
紀棠有點頭疼上手將兩個嬌氣的傢伙扯開:“不許在家裡打架!”
紀莫軟綿綿地撲在紀棠腳邊掩面抽噎:“嗚嗚嗚姐姐~洛爾西蘇哥哥打我,給我鱗片都扣掉了,人家掉了好幾顆小珍珠呢。”
紀莫擠出幾顆珍珠淚四十五度仰起臉,這個角度可以完美展現他的美貌,不信紀棠不動容。
洛爾西蘇咬牙呸了聲,抱著紀棠的手臂嚷嚷:“親愛的,你看他!一條獸寵人魚居然還蹬鼻子上眼!今天早上故意跑來挑釁我,說我長得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