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桉心虛,又不知道其實陸景淮已經知道了。
和那幾個人不僅裝作沒事,還喝茶閑談上了。
期間,坐於對面那人的情緒間斷望過來,卻依然維持著表面的風度。
當天晚上,陸景淮喝了很多酒。
喬桉好不容易半抱半拖的把人帶出來,有幾個圓滑的人看出來他有些吃力。
上前想要幫忙,被喬桉一一回絕了。
他不想讓任何人抱到陸景淮,更何況還是喝醉的陸景淮。
拒絕他人幫忙的後果就是,陸景淮鬧著不肯走,指著遠處非要去校內涼亭的時候。
喬桉微喘著氣咬著牙,“你就非要現在去嗎?”
點點頭。
“不去?”
瘋狂搖頭。
“……”
喬桉看著遠處連影兒都看不到的地方,有些發白的薄唇崩成一條線。
心累的像是要徒步去西天取經。
淺淵湖畔。
陸景淮坐在圓形石椅上,單手託著下巴看著湖面,眼睛有些睜不開。
喬桉看他一眼,輕揉著胃探口氣,“祖宗,真的得回去了。”
我趕著回去吃藥啊!
但他當然不能這麼說,而是搓搓手,帶著些撒嬌的意味道,“我真的要被凍死了。”
聞言,那人的視線慢慢從平靜的湖面挪到他的身上,歪著頭呆呆的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他伸長手指去解自己的大衣釦子。
卻不知道勾到哪兒,半天都沒解開。
喬桉挑起眉尖看著他忙的沒頭沒尾的小表情覺得可愛,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