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還沒見過嫂子呢,改天請你們吃飯。”
提到對方,簡恆唇角總是帶著笑,“你見過。”
“啊?”
“隔壁繫系花,之前為了你加入學生會,還整天眼巴巴的跟你屁股後面給你送早餐的小姑娘。”
每個字喬桉都能聽懂,怎麼放一起就這麼晦澀呢,他果然記性非常不好。
喬桉這副茫然的樣子最讓簡恆來氣。
他眸色沉了下來,“艹了,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你個不識貨的狗男人。”
喬桉訕訕一笑,薄唇崩成一條線,不敢言語。
話題中心人物彷彿也聽到了一樣,適時的給簡恆來了電話。
應該是有什麼急事找他,簡恆皺著眉聽完了那通電話。
“你趕緊回去吧,我自己能回去的。你都陪我多久了。”
簡恆這次沒有拒絕喬桉,把他送到醫院樓下,就匆忙離開。
晚風吹的徹骨,喬桉搓了搓手。
還是打車吧,他想。
等他拿出手機準備叫個網約車的時候,才發現許久沒有開啟的手機。
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電,關了機。
他抿著唇,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拿著手機殼裡放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幾枚硬幣,喬桉來到醫院對面的公交站牌坐下。
他其實不知道還有沒有末班車,他只能等。
身後站牌上,各式各樣的廣告換了一個又一個,他坐在木質長椅上,安靜的宛如一尊雕像。
漂亮的明媚著那個不起眼的角落。
偶爾有行人路過,瞥到他,也會壓抑著內心的雀躍,放緩腳步,趁他不注意多看幾眼。
一天的勞累都被治癒,甚至覺得這都是老孃加班到淩晨應得的。
可能是想到什麼傷心事,他的眼眶染上了幾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