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淮一把按住他的頭,“你又來了?能不能正常。”
晏然張牙舞爪的四處撲騰,也夠不到人。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陸景淮!你變心了?狗男人!渣男!!!”
喬桉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打鬧,有一種家人的溫馨。
視線一轉,他看到兩人的身後,江竹風站在那裡,眼神裡是藏不住的憂傷,不明所以。
下一秒,懷裡一重。
晏然一把撲到他懷裡,撒潑打滾。
指著陸景淮告狀,“他欺負我啊,小桉桉,你說句話啊。”
手上安慰著,喬桉失笑,看了眼無辜的陸景淮。
在晏然耳邊輕聲說,“我晚上替你狠狠罰他,好不好。”
“好。”晏然鬧的這一通,頭有點暈,趴在他的肩頭不動了。
一邊朝陸景淮伸中指,一邊有氣無力的說,“答應我,狠狠做,好嗎。”
喬桉仗著陸景淮聽不到,倒是什麼都敢應,“好,沒問題。”
陸景淮微彎起眉眼環抱著雙臂,眼中倒映著晏然手腕上的那抹紅。
心想,什麼時候買的,挺漂亮的珠子,面板白的人戴著最漂亮。喬桉肯定喜歡。
“陸總。”
“嗯?”陸景淮回過神,身邊站著江竹風,朝他微微頷首示意。
問他,“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當然。”
陸景淮看了眼喬桉,轉過身帶著人朝二樓書房走,“請。”
明明江竹風的臉上滿是焦急,可關上門又一句話也不說。
坐在那裡,猶豫著。
陸景淮大概猜到了什麼,坐直身子,試探的問了一句。
“是阿然發生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