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思考的結果仍然未變,“他的靈魂是獨一無二的。我就是喜歡。”
喜歡就是喜歡,喜歡沒有道理。
晏然誇張的用手捂著下半張臉,對他豎起大拇指。
兩人坐在後排,東扯一句西扯一句。
不知道哪句說的不投緣,沒過一會兒,打起來了,互相扯著頭發對罵:
晏然:“別慫啊,小夥子,弄哭我!!!”
陸澤川:“啊!!我要把你薅禿!你個猥瑣男!!!”
坐在主駕駛的人看了一眼後視鏡,“……”
默默的升起了擋板,開啟了車載音樂。
晏然和陸景淮住的很近,對門。陸景淮先把晏然送了回去。
到家之後,趁著哥哥去停車。
陸澤川先往家裡走。他回家一向奉行簡潔原則。
此時,他下了車抱著他唯一的行李--籃球,一路哼著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球,往家裡走。
不過剛到大門口,一個身影先闖進了視線,讓他腳步微頓。
那人背對著自己,身形體型他完全瞧不出一點眼熟來。
眉毛一擰,他當即對著那個消瘦的身影大聲喝道,“喂!你誰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剛回來的喬桉一個激靈,在胸腔裡心髒劇烈的跳動聲裡,轉過身來。
兩人相對而立,視線在半空對撞一秒。
喬桉皺了皺眉,他想他應該不認識這個人。
但那人眉眼間透著一股沒由來熟悉。
思索一秒,喬桉眨了下眼,他知道陸景淮去接人,而這個時間回來的應該就是他的弟弟——澤川了。
他欲抬起身側的手,同對方打招呼。
那人卻先他一步出了聲,聲音聽起來並不友善,“你是喬桉?!”
陸澤川偏過頭,嗤笑一聲,這張臉,化成灰他都會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