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淮身上總是有這樣的魔力,惹的人不經意的心跳加速。
喬桉洗著澡,耳垂紅的快要滴血,嘴硬道,“沒害羞。”
雖然還是背對著洗。
被人盯著的感覺,哪哪都不自然。
放在置物架上的沐浴露瓶子被他弄掉好幾次,不過剛撿起來,一個沒拿穩又滾到了地上。
喬桉:“……”
身後,坐在椅子上的人輕嘆了口氣,朝浴室裡走。
盡管浴室水流開的很大,但那漸漸靠近的腳步聲還是緊抓著喬桉的那根敏感的神經。
整個身子崩的筆直。
腳步聲停在身後不遠處,卻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喬桉緊張的神經到達了臨界,五感都被放大,針尖落地可聞。
陸景淮站在喬桉身後,俊俏的臉上,帶著些許無奈。
他抬起手,視線劃過喬桉有些發抖的肩膀,落在他身側的門把手上,“咔噠”一聲關上了門。
“笨蛋。”
……“嗯?”
等喬桉轉過身時,那人已經走了。
次日。
陸景淮晏然一行人去了s大。
臨近國慶假期,公司都放了假。喬桉孤身一人刷開門禁去了辦公室。
自從沐誠遭遇危機之後,喬家一夜之間命懸一線。
別墅,豪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成了挽救危局堪堪維持的交易品,所剩無幾。
喬桉走到辦公桌後坐下,拉開抽屜,裡面靜靜躺著的黑色皮質小方盒闖進視線。
只剩下……
他沉下眼眸,將盒子輕輕的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