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的前男友就不能親了?我就親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啊?你打我啊!”
陸景淮腦子不太清醒,喬桉語速又很快,他只聽了個大概。
懵懵懂懂,“我在說,這樣你會被傳染,你再說什麼?”
“啊?咳咳……”
喬桉氣勢驟降,沉默一秒。
隨即很不自然的把他攬在懷裡護住他的頭,語氣雲淡風輕,“我當然也在說這個,不明顯嗎?”
懷裡的人抬眼看了他幾秒,又實在看不出明堂的靠了回去,終究沒有再折騰。
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喬桉,哈,好尷尬啊……還好我反應快……呼……
如果忽略了前排的晏然的話。
醫院。
最近到了換季的時候,感冒發燒的人太多,床位緊張,陸景淮是坐在大廳裡輸的液。
晏然坐在一邊逗喬桉,“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不得請我吃一頓?我這人有忌口,忌便宜。”
“啊?”喬桉握著陸景淮紮著針的手,抽出點注意力笑著答話。
“沒問題,之前的那份合同就該謝謝然總的,一直沒時間,正好這次請您吃飯。想吃什麼都行。”
“什麼然總啊,晏然。”
晏然朝他擺擺手,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
“也不要說您啊您的,就‘你’就行。沒事,你請我,佔個名就行。”
小手一指還在輸液的某人,“讓他掏錢。”
喬桉輕輕的笑了笑,趁著晏然說話的時候,伸手摸了摸陸景淮的臉。
低聲問他,“冷嗎?”
醫院裡總是溫度極低的,在得到那人的回話時,喬桉才放下心來。
這麼一折騰,到了淩晨一點。
晏然給他們訂了醫院對面的酒店,太晚了,回去不方便,再說陸景淮明天還要在打一次吊瓶。
次日。
喬桉被晏然趕著去公司,喬桉推脫不得,臨走之前看著他不燒了才出的門。
他是在早上九點多鐘到的公司。
剛踏進寫字樓大門,正看到閘機旁站著一個約莫二十五六的少年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