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還在意小時候三師哥扒你褲衩子的事啊?”
大概是五六歲的時候,二師哥想吃蜂蜜,不聽大師哥的阻攔非要爬樹搗蜂窩。
不僅自己被蟄得鼻青臉腫,還連累大師哥跟三師哥。
三人鼻青臉腫回來,師父差點沒認出來。
所以只要二師哥一爬樹,三師哥就扒掉他褲衩子。有一會用力過猛,褲襠都撕爛了。
她記憶猶新,三師哥光著屁股滿村跑。
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他,蕭霽急忙放下酒杯捂她嘴。
胡燦宇偏偏就聽到了,喝進去的酒噴出,像是吃到什麼八卦,兩眼放光,“誰?誰扒他褲衩子?”
蕭霽踢他一腳,“你滾,沒你事!”
夜漸深,俱樂部眾人聚散後,蕭霽開車送她到陸公館後門。
她下了車,與蕭霽揮手道別。
目送車子離開,推門進後院。
到樓下一處花圃,姜綰正要攀爬上管道,突然手電的亮光晃了她。
她閉上眼,抬手遮擋。
燈光“啪嗒”地熄滅,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有門不走,非要爬窗嗎?”
姜綰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怔愣,“晏教授?”
陸晏舟穿了一套長款開衫睡袍,藍絲絨面料,搭了深色內襯與長褲。他個子高,穿長款,很顯腿。
姜綰四處張望,一步到他面前,壓低聲,“你今晚不會還住在陸公館吧?”
“怕姦情敗露,慫了?”陸晏舟手臂一伸,將她摟懷裡。
她別過臉,“我沒慫。”
“去哪了?”
“跑車俱。
“去那做什麼?”
“見世面。”
他笑了聲,“好玩嗎?”
“好玩。”她笑容明媚,“有很多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