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這樣睡過,祁九璉有點不適應,一閉上眼,腦子裡就開始胡思亂想,到最後居然真睡著了。
小蛟睜著眼,看了她一夜。
自那晚說要成親後,祁九璉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另外一人倒是像天天要上戰場似的,緊張得很。
每天總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人,想去他房間,他總會第一時間出現,攔住她不讓她進去。
祁九璉覺得他在搞鬼,但是沒證據。
吃飯的時候她直接問了,樓煜背挺得直直的,一點看不出來有沒有在撒謊:“我最近很忙。”
“哦,很忙啊。”
祁九璉呵呵一聲,還以為她說了成親,他就有所表示呢,結果什麼都沒有。
哼!
祁九璉氣得跑出去買了三串糖葫蘆全吃了,卻一點都不解氣,路上瞅見酒樓,想到樓煜幾次身上都有酒氣,兇巴巴走進去,問老闆。
“樓煜是不是來你這買酒了?”
老闆一愣,瞬間心虛:“你怎麼知道?”
樓煜今早剛來訂的酒,說是要宴請賓客,需求的量很大,還說不要告訴別人。
合著他自己告訴別人了?
祁九璉哼哼一聲,果然。
“他買了什麼酒,給我來一壺!”
老闆仔細一瞅,發現祁九璉並不知道樓煜訂酒的事,放了心,立刻給她拿了一壺酒。
祁九璉想喝的,但想起來前幾次喝酒的時候,給她帶來的感覺都不大好,便沒有再喝,直接帶回去放在桌上。
晚上吃飯的時候,祁九璉特地把酒壺擺在最中間,朝樓煜投去一個“我已經看穿你”的眼神,結果樓煜毫無反應,把酒壺挪走,放下菜碟。
祁九璉忍不住了,問他:“你怎麼又躲著我?”
樓煜愣神,眨了眨眼,看向她:“我有躲著你嗎?”
他面上的確沒有絲毫撒謊的痕跡,呆呆的,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躲祁九璉。
“你說呢!”
祁九璉把酒壺拿回來,問他:“你老實說,自己偷偷去酒樓喝了幾次酒了?”
樓煜視線掃過酒壺,面上忽然侷促起來:“你都知道了?”
“哼。”祁九璉剛想問他為什麼去酒樓,他突然站起來,拉著她就往他房間裡走。
門被開啟,祁九璉終於踏進了被樓煜攔了好幾次都沒去得了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