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雅喟然長嘆,終於明白,人與人其實還是不同的。
就如自己,小時候就骨架粗大,力氣勝過常人不止一籌,長大了也是身形魁梧。練武方面,就比別人要強許多。
但是,在繡花裁衣等女紅方面,就有些見不得人了。
“行了,初次站樁不宜太久。聽父親說,人體潛力有限,消耗太多的話,不但無益,反而傷身……以後早晚練習,站到身體出現不適為止。”
樁功,既然是功,要強壯身體,當然也得消耗點什麼。
平常練武之人不求甚解,師父怎麼教就怎麼做。
王靜雅不是一個不懂得思考的人,她平日裡也在估摸著,自己站樁強身的那股力量,估計是源自於食物和藥物,是血液中的一些精華。
過猶不及,練久了,反倒對身體有害。
“很舒服,站到後面,每當疲累的時候,血肉之中就像是有螞蟻在爬一般,然後又生出力量,好像可以一直站下去一樣。”
張坤停了下來,收勢站起,驚異說道。
這是練散打之中從來沒出現過的事情。
他悄悄的看了看屬性,發現面板之上出現了一個六合拳(殘)的標誌,還不可以提升。
應該是隻練了樁功,還沒學拳法。所以,算不得入門。
“明天跟我練拳吧,以你這天賦,估計也會學得很快。至於刀法,等你透過鏢師考核,到時候,我請父親親自傳授。”
王靜雅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遲疑了一下說道。
張坤若有所思的在她那粗壯得嚇人的手臂多看了眼,就有些瞭然。
這胳膊,不用錘子,太可惜了。
放在戰場上,就是猛將兄啊。
“是,我就用的是錘子,八稜紫金錘,一敲一團肉餅,怎麼,你看不起用錘子的?”
王靜雅竟然猜到了他想什麼。
“沒有,錘子好,錘子厲害。”
張坤連忙附和,怕她讓自己跟著學錘,畫風太古怪了,又問:“非得成為鏢師才能學刀嗎?”
“嗯,不成鏢師,我不太好開口。再說,請別人教你,我怕耽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