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畢其功於一招。
“轅門射戟”接“武松打虎”,硬扎硬攔……拼著受幾拳輕的,要一拳把張坤幹趴下,打得對方倒地不起。
決不能讓他打了自己就逃離開去。
……
這種應對,其實也不能說錯。
他卻沒發現,張坤一沾即走,轉身向後弓身逃離的時候,擰轉腰身,左腿如鞭子一般,從一旁劃弧旋踢。
你追打別人的時候,永遠得防著對方回馬槍。
田千里卻不懂得這個道理。
啪……
他一拳還未落到張坤後心,對方的旋風掃腿,已經從左面空檔處,掃在他的太陽穴處。
以他的體質和力量來說,這種力度的攻擊,打在身上,只是疼一下而已,完全稱不上受傷。
但是,腦袋一側被擊中,卻沒那麼簡單。
田千里頭顱一歪,腳下踉蹌著,暈暈糊糊……
終於還是沒有站穩,轟隆隆一聲,斜斜栽倒地在。
把酒樓立式招牌撞得稀碎。
‘這就是傳統武術,不喜歡護頭的弊端了。’
張坤呵呵輕笑一聲,退後兩步,拱了拱手,“承讓了。”
兩招,只是兩招。
一式直拳,一式回身蠍子擺腿,就把田千里幹趴下。
四周圍觀百姓一片寂靜。
實在是,張坤出手乾脆利落,看起來十分輕鬆……打倒對手,連天青色的長袍都沒有起皺,讓人不得不佩服。
拎著鳥籠的胖子張口結舌,似乎還記得自己當時取笑對方,聲稱對方加入鏢局,打雜都不一定有人會要。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