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你只是在欺負我……
白山知道今天這個臭男人為什麼忽然溫柔了。
望著蛋糕、甜品，旁邊還有一堆禮品盒，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日禮物，白山眼睛有點酸澀。
“幹嘛呀……真當訓狗了嗎？一個巴掌一顆棗？”白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哽咽。
哼，他才沒有覺得驚喜。
“不喜歡麼？”曲風闌倒沒什麼所謂：“那我拿去扔了。”
“不許！不準你扔！”白山連忙抱住男人的手臂，“多浪費啊。”
“你不是不喜歡嗎？”
“誰說我不喜歡了……”白山嘟囔著，眼睛微紅，低頭不讓男人看見：“就是覺得意外罷了，我都忘了自己的生日。”
“你蠢。”曲風闌說。
白山“嘖”了一聲，狠狠瞪著他：“三句沒好話是不是？”
曲風闌難得笑了，挑眉：“怎麼了，又要咬我？”
白山可不跟他客氣，抓住他的手臂就要咬下去，但看著他手臂上深深淺淺的傷，還是作罷。
這都是以前自己咬的，他哪那麼愛咬人了！
白山松開他：“看在你祝我生日快樂的份兒上，不跟你計較。”
“自己點蠟燭許願。”曲風闌說。
白山也沒計較他這副欠揍的樣子，從男人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又小心翼翼拆開包裝精緻的蠟燭。
白山還沒開始點，他覺得這些蠟燭好漂亮，也不知道在臘裡加了什麼，香香的。
他有點捨不得點了。
曲風闌見他沒動靜，便問：“怎麼了，不確定自己的年齡？”
白山搖頭，捧著蠟燭：“好漂亮，有點捨不得燒了。”
“大膽點，喜歡再買。”曲風闌自作主張，拿出他年齡的蠟燭，兩個數字，又接過打火機，替他點好。
白山眸子裡倒映出閃動的火苗，波光粼粼，像是一汪泉水。
曲風闌把燈關上，開啟手機給他放生日歌。
白山一瞬不瞬地盯著燃燒的蠟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