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恍惚:“……可以嗎?”
曲風闌散漫道:“不行。”
“喔……”白山肩膀垂下來。
曲風闌又說:“除非你體徵恢複到正常水平。”
白山又一愣一愣的,“你……”
曲風闌:“不願意?那也可以現在就走。”
白山連忙搖頭,“不,不,我願意的,我願意!我已經好了……”
“躺下。”曲風闌冷斥。
白山嚇得雙腿一軟,又摔回床上了。
“多休息一個小時。”
“……好的。”白山唯唯諾諾。
曲風闌伸手把桌上的藥遞給他,“醫生開的,吃吧。”
白山拆開藥劑,咬在嘴裡,吸進去。
苦得他皺眉,但還是忍住了,沒吐。
曲風闌給他倒了杯水,“漱口。”
白山咕咚咕咚灌水喝,這才沖洗了一點苦味。
白山喝完藥,又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說,“謝謝你啊。”
“謝什麼?”
“謝你……讓我留下繼續陪洛洛。”
“嗯。”
白山拿不準他的脾氣,只好什麼都不說。
本就是高敏感時期,他也沒有那麼多膽子再去忤逆這個人,見好就收是最好的辦法。
“醫生說如果再露出犬科特徵,可以追加一劑恆定劑。”曲風闌手指點了點桌上的藥盒。
白山望過去,點點頭,“好。”
“餓了說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