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調教。”男人不耐煩地扯松領帶,撲過去把人壓住,在他手腕上纏了兩圈。
“滾開!你、你滾!”白山拼命反抗,聲嘶力竭地哭喊。
曲風闌被他手掌掃到,臉上頓時紅了一塊,臉色更加陰沉。
“你倒是會演,我人在首都千裡迢迢趕回來,你得負責啊,寶貝兒。”曲風闌冷笑,把他手腕綁起來。
白山掙紮不開,他雖然沒醉,但確實喝了很多酒,力氣完全沒有盛怒之下的男人大,只能任由擺布。
回到家,白山更絕望了,家裡到處都是監控,自己完全是沒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曲風闌壓著他的後頸,把人推進臥室。
白山一個趔趄摔在床上,整個人都在抖,怕曲風闌生氣起來把他怎麼樣。
但曲風闌沒進來,轉身去了廚房。
白山等了一會兒,戰戰兢兢的,曲風闌一直不來,白山悄悄出去看,卻看見男人在廚房不知道在煮什麼。
香氣飄過來,白山聞到居然是醒酒湯的香味。
曲風闌關火,白山立馬縮回去,坐在床上,縮在牆角。
曲風闌走進來,掃他一眼,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櫃,而後又出去了。
白山瞧著他在客廳坐下,開始跟秘書打電話,估計是處理工作的事兒,才慢慢爬到床頭櫃邊,端起醒酒湯喝。
小口喝完,餘光瞥到曲風闌起身了,趕緊放下碗,縮回牆角。
曲風闌進門,關門,反鎖,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白山後知後覺,瑟瑟發抖。
曲風闌坐到床邊:“現在知道怕?”
白山不說話,只是搖頭。
曲風闌掀開被子:“睡進去。”
白山縮了一下,小聲說:“我、我真的不舒服……”
“讓你休息,你不想?”曲風闌反問。
白山一愣,睜大眼睛,而後立馬點頭:“想,想。”
說完,一下滑進去,用被子裹緊自己。
只露出一雙眼睛,警覺又害怕地看著男人,身軀也緊繃,不敢放鬆。
曲風闌瞥他:“現在知道怕,當初何必耍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