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過。”
男人的聲音很平靜，倒顯得白山很神經質。
白山心寒了，不說話。
曲風闌等了一會兒，繼續說，“躺著吃東西容易嗆到，坐起來吃。”
白山輕哼：“你別一副關心我的樣子，你一直在享受把我當寵物玩的感覺。”
“那你能怎麼樣？”曲風闌反問。
“你——”白山哽住。
曲風闌打斷他，“晚上不回去，有應酬。”
白山：“我管你呢。最好永遠別回來。”
曲風闌結束通話電話。
白山抱著炸雞桶，突然覺得食慾大減，幹脆放到一邊，換衣服出門去。
打電話給洛斯，約了餐廳和酒吧。
洛斯也很爽快，很快就到了。
走進餐廳，環視四周，聽到了古典樂的聲音，看上去是很高檔的餐廳。
洛斯有點疑惑，白山支付不起這裡的餐費，看上去像是曲風闌的做派。
他到的時候，白山正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
洛斯連忙過去，伸手攔下他最後一瓶酒，“小白，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白山已然有點微醺，趴在桌上，紅著眼睛，含糊不清，“服務員，再、再拿三瓶來。”
“別喝了。你這……”洛斯忙將人扶住，擔心地問道，“曲風闌對你不好嗎？是不是欺負你了？”
“他？他就是個賤人！”白山義憤填膺，揉著紅彤彤的眼睛，倔強地說，“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錢都還清，跑得遠遠的！”
洛斯接過他手裡價值不菲的酒瓶，還有桌上隨便甩下的黑卡，不由得微微嘆氣。
白山哭著罵了曲風闌一個多小時，洛斯只好哄著，陪著，怕他一個人想不開會出事。
很久，白山才稍微清醒點。
“不說我了，洛洛，你最近怎麼樣？你上次去見那個西裝男……”
洛斯拿出濕巾，給他擦去手上的奶油，說，“我沒事，就是最近有些人想陷害我們，但先生說他會處理好。”
他說的我們自然是指他和周則煜。
白山聽見的時候，眼裡流露出一抹微不可見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