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跟您頂嘴。”
“笨。”周則煜敲了敲他的腦袋，“你沒錯，不用每次都道歉。”
洛斯耳朵動了動，尾巴也蜷縮起來，像是害羞了。
周則煜對他的身體有些好奇，托住他的手，問道，“這種時候，你會不舒服麼？”
洛斯下意識抓住他的手掌，搖頭，“不會。”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除非踩到尾巴，才會不舒服。”
周則煜笑著親他，“真可愛。”
洛斯羞紅了臉，“哪裡可愛了。”
周則煜握著他的手指晃了晃，“那需不需要我給你另外準備一些餐食？”
洛斯十分不好意思，“不用……我、我保持人類形態就好，跟您吃一樣的就行。”
“你喜歡保持人類形態嗎？”周則煜問。
洛斯沒懂，只是說，“我不難受的，而且您買的恆定劑效果很好。”
“我問的是你喜歡什麼形態？”周則煜問他，“如果你喜歡保留犬科特徵，那就不用繼續用恆定劑了。”
“可是尾巴很麻煩……耳朵也是……”洛斯嘀咕著，表情也是自卑，“我也會變得麻煩……”
雖說保留一部分動物特徵，會讓他更自由，更輕松，但也是需要費心去保養維護的。
“不麻煩。”周則煜揉他腦袋，“你不麻煩，你的尾巴、耳朵，都不麻煩。”
“可是、可是不止這些……”洛斯急了，紅著眼睛，“還有牙齒和爪子，會傷人。”
他很怕自己一旦放鬆下來，鬆懈了，就會露出尖銳獠牙和爪子，傷害到身邊的人。
“我不怕。”周則煜認真地說，“哪怕你把我殺了，我也不會介意。”
“別說這種話。”洛斯連忙制止他，眼睛紅得像兔子，又急又膽怯。
他不想聽到先生說這種話……
“我說真的。”周則煜認真起來，嚴肅地說，“我不怕你失控，我想你更自在些。”
“可是……”洛斯還是猶豫。
“如果你還是猶豫，那就先保持現狀吧。”周則煜安撫他，不想他過度思考。
洛斯乖乖點頭。
“要再梳一梳毛嗎？”周則煜一邊問一邊拿出梳子。
洛斯本來覺得不好意思，但不忍心拂了男人的好意，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