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中班的第一個學期,紀瑜沒事就去玩彈弓,最後一學期下來,她朋友沒交一個,彈弓倒是練習得百發百中。
關於朋友,也不是她不想交,而是那些孩子的心智和她不在一個層面,她實在是和他們玩不到一塊兒。
如果是家人,她還能勉為其難的要求自己融入一下兒童樂園,對於外人,她可沒有那麼多耐心。
紀瑜五歲的時候,她的生命中又多了一個和母親、父親一樣重要的人。
小小的人兒躺在搖籃床上,面板紅紅的,像猴子的屁股。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下紅彤彤的小團子,“媽媽,弟弟什麼時候才會變好看?”
“過一兩個星期,等他長開了就好了。”
“那我現在可以抱抱他嗎?”
“不可以哦,你現在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會摔跤的,弟弟現在還不經摔。”
紀瑜是懂得舉一反三的,“媽媽,弟弟經摔了,我就可以抱他了嗎?”
趙宛如:“……”
紀希銘被紀瑜為非作歹作怕了,生怕這小妮子以後把兒子當沙包玩,趕忙出聲提醒,“弟弟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摔的。”
紀瑜生動的翻了個白眼,“爸爸,你以為我是你嘛?會對一個剛出生才兩天的嬰兒的嬌嫩屁股下毒手。”
紀希銘額角的青筋直跳,“臭丫頭,從你知道這個事情開始,你沒事就提這一茬,過不去了是吧?”
紀瑜吐舌頭,做鬼臉。
紀希銘手有點癢,擼起袖子就去抓紀瑜。
紀瑜趕忙跑到趙宛如病床邊,踢開鞋子爬上床,快速鑽進被子裡,小心翼翼的靠著母親。
趙宛如本來看著父女倆的互動還挺樂呵,瞧著小丫頭貼近自己,趕忙推拒,“妤嵐,媽媽身上髒,你快下去。”
紀瑜咕蛹兩下,露出小腦袋,笑嘻嘻的,“哪裡髒了?媽媽香香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如果不揍我屁股就更好了。”
趙宛如被哄得心裡熨帖,臉上露出溫柔的笑,“你要是能不調皮,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