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死了,而是被打中腰椎神經,瞬間癱瘓了。
“我再說一遍,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如果不配合的話,我不介意自己拿。當然,你們應該知道,我自己動手,你們一定是失去了所有行動能力的。”
有紀瑜剛才那一手槍法,幾人徹底老實了,趕緊把身上帶著的錢全部掏了出來,推給紀瑜。
因著刀疤黑人失去行動能力,他們還幫黑人掏了口袋。
紀瑜蹲下身,撿起那一把錢塞進揹包裡。
這些錢加起來也不到三千美金,但聊勝於無。
紀瑜收了錢,身體靠在一邊,拿了一塊帕子安安靜靜的擦槍。
蹲下的幾人在這蹲著感覺有些窒息,想要離開,“小美女,錢已經都給你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放你們回去拿槍嗎?”
“……”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這女孩明顯的神槍手,他們哪裡敢繼續找茬。
“您誤會了,我們就單純的想回去休息。”
“那就蹲著吧,或者和我的槍比快,你們從這裡往上跑,我在後面開槍,跑上去,我就不管你們了,如何?”
“……”不如何。
“我覺得蹲一會也挺好。”
“是呀,哈哈……”
“太吵了。”紀瑜說話間又開了一槍,子彈打在一人腳邊,跟玩兒似的。
幾人趕緊捂住嘴巴,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了。
這女人二話不說就開槍,他們摸不準對方的怒點在哪,少做少錯。
紀望瑾在這邊也沒買什麼東西,把衣服和電子裝置收拾好,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他和肖承爵一人拖了一個箱子從雜物間出來,他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肖承爵拖著紀瑜的行李箱。
紀瑜看人出來了,讓兩人先走,她走在兩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