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話也不要這麼難聽吧，誰男女對立了？之前一直聽說y神是男的，突然發現是女生，震驚一下都不行？你們這些女的真是有夠胡攪蠻纏。”
女生臉色一沉，拍桌而起，“服務員，我要調監控，你好好聽聽你那是什麼語氣，再看看你惡臭的表情吧，我們這麼多雙眼睛，可不是瞎的，下頭男。”
“你……”
兩人一言不合吵了起來，男生氣得臉紅脖子粗，沖上去就想要動手打人。
那懟男生的女生身邊也有男性朋友，站起身將想動手的男生推開，“大庭廣眾，你還想動手？”
男生被推了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不滿的爬起來，“你還是不是男的？竟然幫著她，她說什麼了，你沒聽見嗎？”
“你還是自己調監控，看看你自己的嘴臉吧，你自己讓人下頭，別道德綁架在場男同胞。”
男生目光環視一週，發現大家看著他都是用著看笑話的眼神，他瞪了懟他的女生一眼，放下狠話灰溜溜的離開咖啡廳。
紀瑜撐著下巴看熱鬧，男生離開以後，咖啡被服務員端上來，她沒有喝，拿著勺子不停的攪拌著，豎著耳朵聽八卦。
聽得正興起，手機鈴聲響起，紀瑜看了一眼，起身出咖啡廳接微信影片電話。
螢幕上，少年端坐在桌案前，在他左手邊放著一摞接近半米高的資料夾，右手邊是電腦，他自己面前也放著一個資料夾，他埋頭看著，神情專注又認真。
他平時輕輕掛著笑的唇角此刻抿成一條直線，帶著日常看不到的嚴肅。
沈清涯沒有抬頭，開口說道：“流川，你到我這邊來一趟。”
紀瑜看著螢幕，掃一眼少年捏著筆緊張顫動的手以及耳尖泛著的紅。
這孩子，修煉還不到家呢。
紀瑜也不拆穿他，“沈清涯，你好像打錯電話了。”
沈清涯緩緩抬起頭，看向手機螢幕，他看到對面在陽光下笑容甜美的女孩，輕咬了一下下唇，“抱歉，我看錯了。”
“沒關系，我結束通話了。”
沈清涯張了一下嘴，又不知該如何挽留，聲音沉悶的點頭，“好。”
紀瑜臉上的笑意擴大，按了結束通話鍵。
手機螢幕黑下去，沈清涯懊惱的放下筆，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