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可能是喜歡上了自己這麼一個怯懦的家夥吧……
對方進一步自己退一步,對方進九十九步,自己進半步又退了九十九步。
回憶著印象中的那個身影,譚盛風將腿蜷了起來整個人盡量縮成了一團。
雖然感覺上非常火熱,但他深知這都是那狐貍妖獸腌臢手段造成影響,等這段毒性過去自己的體溫絕對會下降到幾乎致死的程度的。
要麼自行手動解毒,要麼強撐到毒性過去。
盡管第一個選擇是最優解,盡管目前周圍只有自己一人,但譚盛風就是不要那麼做。
因為在他的認知裡,這種做法就是在對妖獸的惡劣行徑舉白旗。
這是萬萬不可容忍的。
哎,嶽莫隱,我的大嶽總啊……你看看,你怎麼就會喜歡這麼個別扭的家夥呢?
“譚盛風?”
自己這是快死了嗎?怎麼都出現幻覺了……
“你在這裡吧?”
算上在剛剛的籠子裡聽到的,那就是兩次了。
“你就穿這麼點!”
……可惡,現在幻覺都這麼細節了嗎?
帶著一種較勁和惱羞成怒的心態,譚盛風猛然抬頭。
然後只見到頂著一雙深灰狼耳的嶽莫隱蹲在了自己身前。
“……嶽總?”
自己一定是出幻覺了!嶽總真的變成杜賓了!
然而盡管心裡是這麼推斷的,但譚盛風還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摸上了對方的臉。
面板上的微涼而溫潤的觸感告訴他,這不是幻覺!
從那地下黑市總壇的破洞出來,嶽莫隱一路連觀察帶推斷地找了過來,最後憑藉著四重瞳捕捉到了林間殘餘的那獨屬於譚盛風的炁。
眼見這人一身單衣,又只半墊半裹著一條極為粗糙的玩意兒,嶽莫隱又是心疼又是氣急,連忙把自己身上的長衫外搭解了下來披在了譚盛風的身上。
在動作期間,嶽莫隱的手觸碰到了譚盛風的面板。
極燙。
燙得嶽莫隱幾乎下意識地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