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傢什麼咖位什麼能力, 你什麼小卡拉米?”他乜斜著眼看著於可璃, “我們家族炁術施展起來陣仗比較大, 讓你後退是怕你湊得太近被震暈過去。”
感覺被看扁了的於可璃當場反唇相譏:“怎麼?別人看在七爺的面子上叫你一聲小七爺, 還真把自己當個角色了?也不知道是誰但凡整個大活兒就得躺一天來著?”
聶立廬冷哼一聲:“你一個連斬妖人認證考試都沒過的家夥怎麼好意思對我這個中級斬妖人指指點點的?”
“你要臉嗎?!我生得晚了幾天以至於今年才到能報名的年齡是我的問題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懟整得夾在中間的譚盛風好不尷尬。
終於在找到一個那兩人同時喘息的空隙後, 譚盛風向於可璃解釋道:“我站在這裡的核心目的是證明他在提取這女人的記憶時沒有動手腳。”
“哦。”於可璃乖乖收了聲, 然後怒視聶立廬,“你早說不就好了?”
“這個理由太複雜了,怕你聽不懂。”雖然嘴上還是不饒人,但聶立廬說話時把掛在胸口的兩枚骨質戒指取了下來, 分別戴在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的第二個指節上。
隨後他看向譚盛風,鄭重地徵求意見:“那我開始了?”
見譚盛風點了頭,聶立廬深吸一口氣,緊接著用嘴唇輕輕銜住了那兩枚戒指。
下一秒,一聲絕非世間常物件可發出的刺骨尖嘯在狹小的房間裡回蕩了起來,震得於可璃抬手堵上耳朵直直往後倒退了幾步。
連有一定心理預期的譚盛風都微微皺起了眉。
而位於房間正中央的那個女人受到的刺激是最大的。
原本昏迷中的她在聽到聲音後立刻掙紮了起來,卻因為被死死地綁在座位上而動彈不得。
作為炁術的發起人,聶立廬一直觀察著這女人的狀態,然後適當調整所吹出的音調的高低。
在音調來到某一個高度的瞬間,那個女人的表情突然變得安詳了起來。
就在此時,聶立廬在原本的吹奏中快速混雜了幾聲極為短促而低沉的聲響,然後用空閑中的右手小指勾在了女人頸後一寸的位置。
就在聶立廬將右手往後拉的時候,一句陌生的男聲伴隨著影影綽綽的畫面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餘牧。”
盛裝打扮的女人緊張又殷切地對遠遠走來的揮手男人說:“餘牧,我是你微博超話的管理員,我們之前線上下見過的。”
“這麼漂亮的小姐姐,我當然是有印象。”走到女人身邊的餘牧撩了一下劉海,不經意地露出了沒有佩戴任何首飾的左手。
“那個什麼,說來慚愧,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女人雙手合十在胸前。
“當然,我很樂意滿足我粉絲的任何願望。”
“那太好了。”聽餘牧這麼說,女人開心地轉了一圈,“我保證,這件事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餘牧點點頭,示意對方接著說。
“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能麻煩你出一下伊萬嗎?畢竟你已經定下來會在七日互娛扮演伊萬登場,那麼在其他場合扮演他對你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