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嶽莫隱還有一種難以開口言喻的微妙感受。
為什麼他會對手指末端傳來的觸感如此熟悉?
就好像在什麼地方也以相似的姿勢觸控過相似的位置一樣?
看著這一幕“琴瑟和鳴”之境, 花溪掩嘴笑道:“這是不是就是你們人類常說的‘現上轎現紮耳朵眼’?”
譚盛風一邊激蕩起體內的炁讓嶽莫隱仔細體會什麼是與法器共鳴,一邊痛心疾首地說:“花溪娘娘,我覺得你應該少看一些電視劇,尤其是最近幾年的流水線甜寵劇。”
“這可不行。”一直表現得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的花溪猛地降到與嶽莫隱和譚盛風視線平齊的高度,緊張道,“這可是妾身平日裡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說話間,幾道黑影閃過將譚盛風帶來的包裹拿到了一旁的地面上,並從中挑出了兩套男裝和一套女裝拋在了空中。
隨後,三團血肉拔地而起,在精準套入空中的兩套衣服後縮回地面化成了人形。
穿上灰色男裝的高大男人型的將穿粉色女裝的嬌小人型壓在身下,調笑道:“哦,小妖精,我明白了。”
粉色女裝在灰色男裝的懷裡掙紮推拒:“不,老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理解錯了。”
灰色男裝先是誇張一頓,緊接著咬牙切齒道:“我承認你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吸引到我了,但不要再試圖惹怒我,否則……”
“住手!”另一套黑色男裝湊了過來,一把將粉色女裝從灰色西裝懷裡拉了出來抱在懷裡,“她不是你的玩物!她有她自己的人生!”
看著那邊花溪觀賞著自己自導自演的劇目一臉感動的模樣,譚盛風和嶽莫隱反而有點不敢動了。
率先回過神的嶽莫隱低聲提示尚且震驚於花溪娘娘狗血審美的風到碗裡來,“別誤會,我們總裁不這樣。”
……
確實。
作為跟真總裁天天見的譚盛風深表認同。
在將自己所知的技巧悉數傳授完畢,譚盛風將整個人從嶽莫隱懷裡抽出來,後退半步讓出主場,無奈地搖頭:“平心而論,還是有點區別的。畢竟紮耳洞遭罪的是新娘子,他要是通不過初級斬妖人考核遭罪的是我。”
恰逢那邊的狗血劇目迎來了大團圓,譚盛風和花溪齊齊把注意力放在了真正的主角嶽莫隱的身上。
雖然剛剛驚詫於指尖下傳來的熟悉觸感,但嶽莫隱也沒有耽誤正事兒——學會共振。
當他單手握上長槍的瞬間,就感覺到一股有如雲層間隱隱雷鳴的氣勢自槍身中傳來。
回憶著風到碗裡來為了配合驚塵內部炁的頻率而調整自身炁脈迴路震蕩的節奏,嶽莫隱將另一隻手也握在了那把長槍的槍柄上。
槍柄內轟轟雷聲愈演愈烈,嶽莫隱手臂和腰背的肌肉也隨之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