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風到碗裡來會知道這裡有一隻識律級妖獸?別的斬妖人知道嗎?司妖監知道嗎?
譚盛風走過來,輕輕將她一邊的手從嶽莫隱肩頭抬了起,無奈道:“花溪娘娘你可輕點,這人要是被壓壞了司妖監可是要來找我麻煩的。”
聽到這話,花溪才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譚盛風身上,不解道:“你是做什麼了,他們要你對他負責?”
“雖然結論是這麼個結論,但我覺得你可能理解錯了些了什麼……”
等到譚盛風把前因後果對花溪講了一遍後,花溪用一根手指支著自己的臉若有所思。
半晌後,她來了一句:“所以本質上你就是被許配給他了不是嗎?今天是帶女婿回孃家打秋風?”
“……”深知花溪娘娘腦迴路的譚盛風放棄了辯解的想法,順著對方的思路說,“打秋風肯定算不上,我們明明帶禮物了。”
花溪頻頻點頭,“哦,確實有道理。那就是帶女婿回門。”
帶女婿這茬繞不過去了是吧?!
可既然有求於人家,譚盛風也不好反複揪著這個細節不放。
“那法器的事……”
“小事一樁,看在回門禮的份兒上,妾身這就去給他尋把趁手的法器。”說完這句話,花溪就如同被大火點燃的秋葉一般碳化幹枯,最後化為粉末傾瀉在了地上。
自那邊開始說話後,一直都在集中精力對抗那泰山般重壓的嶽莫隱終於得了說話的機會。
“這是……”
然而不等他說完,花溪的聲音便從好幾個方位遙遙地傳來。
“大劍、巨斧、長槍、三叉戟,你看他會中意哪個種類?”
譚盛風將手電朝著其中方向照去,高聲回應道:“娘娘你先等一下,他的運炁方式比較特別,尋常法器可能經受不住。”
不知這句話什麼地方戳中了花溪的神經,下一秒數個自牆壁內隆起的赤紅肉團便順著牆壁飛速地朝嶽莫隱和譚盛風所在的方向襲來。
每一個肉團都攜帶著一樣法器。
在將法器齊齊砸到兩人面前的地面上後,這些肉團彙集在了一起各自抽出肉條重新擬出了花溪的形象。
原來整個山洞都是她身軀的一部分!
“你這是不放心妾身的手藝嗎?”雖然沒有眼白和眼仁兒的區別,但嶽莫隱居然從中花溪的神態中讀出了一種混合了撒嬌和不服氣的味道。
隨後她看向嶽莫隱,“俊後生,只要你今天能把它們中任何一把拔出來,妾身就把它們都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