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親耶耶:但這跟她有沒有女兒有什麼關系?這改進空間有性別和年齡限制?】
【風到碗裡來:算了,我的靈光一現還不夠成熟,有很大的完善的空間,你就當我沒問。】
不管螢幕那頭的婁向晨如何抓耳撓腮地想要探個明白,譚盛風都沒有再回他了。
關了聊天視窗往椅子上一靠,譚盛風盤算起了後續的行動策略。
展會迫在眉睫,即使自己已經讓宣傳部那邊準備了pan b,但為了追求最好的展會呈現效果,還是要讓餘牧本人親自上場才行。
可餘牧本人究竟是生是死,生在哪裡死於何方,譚盛風都一無所知。
還有那個風衣餘牧又是什麼來歷……
盡管這一條條線索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團亂麻,可譚盛風竟然沒著急。
憑他自己想在常綏不動聲色地找到於可璃很難。
但想找到餘牧卻很容易。
容易到,只是發一條資訊安排一次彩排的事兒。
換做是之前還是一個宣傳部的普通員工的自己,單是想把餘牧的個人資訊挖掘出來大概都要費上九牛二虎的氣力,還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可現如今,當上總裁助理的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就可以調動別人去執行一個完全不明就裡的需要。
哇,這就是狐假虎威嘛,有點小爽。
反觀嶽莫隱,可就一點都不爽了。
自小被身體力行地教育成“吃一塹就要長一智”模樣的他,一般都不會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結果就是這樣的自己,竟然能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失了兩次手。
真是奇恥大辱。
渾身低氣壓的嶽莫隱踩著微濕的皮鞋從老街區走出來,抬手攔了一輛過路的計程車返回公司。
一路上,那位司機時不時就要從後視鏡觀察坐在後排一言不發彷彿被冰封了一樣的嶽莫隱,並在嶽莫隱下車前畢恭畢敬地主動遞過打車發票,最後一溜煙地離開了。
伴隨著七日互娛大門無聲地開啟,一句由前臺發在小群裡的“嶽總剛回公司,看起來心情不太美妙”這條訊息就像病毒增殖一般很快就出現在了各個公司群裡。
辦公桌位於嶽莫隱返回自己辦公室可能路徑上的員工立刻停下了所有看起來像是在摸魚的行為,全部開始如履薄冰般認真工作了起來。
當天日程中涉及到跟嶽莫隱當面彙報內容的員工當即點了一根薰香立在公司形象的公仔麵前試圖臨時透過這種上供的手段抱佛腳。
冤有頭債有主,嶽總還是很能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