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問得屈嘉隆瞠目結舌,最後他非常不好意思地說:“大夫,其實我在看到它第一眼後就被嚇到暈倒了,你問的這些內容我都沒能注意到。”
那邊大夫溫聲細語地安慰了他一句沒關系,可這邊嶽莫隱的眉頭卻是越鎖越緊。
如果這大夫只是想透過這張畫來探測屈嘉隆的內心的話,這些問題的內容,是不是太偏門了點?
那邊屈嘉隆的經紀人聽著隔壁兩人的對話終於爆發了,她當即就推門沖了過去拽住了屈嘉隆的領子開始一頓輸出。
內容不外乎後邊還有很多行程安排,您不要在這裡發癲浪費時間什麼的。
這樣一來,嶽莫隱也算是在醫院這個第三方的見證下達成了階段性甩鍋的目的並充分展現了七日互娛的主動解決問題的態度。
就在他打算起身拉架時,一段幾乎微不可聞的對話從門外傳了過來:
“麻煩了,我這裡就兩張。要不我臨時去群裡問問有哪家有用剩的加急快遞一張過來?”
“不用問了,上次我統計過,你手上那兩張就是最後的舊版符紙了。”
“那我看就用給他們仨用新式符得了,畢竟那邊有傳過來訊息說還有人在市中心看到了妖獸……”
妖獸?
聽到這裡,嶽莫隱用全部的自制力剋制了自己猛然轉頭尋找對話來源的沖動。
房間外的對話仍在繼續。
“這人就是從市中心醫院送過來的,所以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訊息裡提到的人跟他是同一個呢?”
“我覺得不是。”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這人好歹也算一個公眾人物,萬一用新符出了什麼差錯,沒給記憶封幹淨任他跟自己粉絲胡言亂語,後邊麻煩肯定少不了。”
在這兩人對話的期間,嶽莫隱開啟了手機前置攝像頭佯裝使用手機實則開始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尋找對話的主角。
幾次調整後,有兩個在挑高層站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螢幕上。
其中一人的胸前掛了一對骨質戒指,而另一人穿了一件有毛毛領的衣服。
“保險起見,給那個小鮮肉用舊符。”掛戒指的下了最終指示,“至於這兩個陪護……看錶現我感覺挺唯物主義的,新符應該也夠用。”
“行吧。小七爺排名比我高擔責比我重,您說啥是啥,我謹遵您的指示。”毛毛領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卷得摺痕淩亂的的白紙,將它在身上撫了兩下後夾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間。
只見那二十多厘米長六七厘米寬紙張在他的兩指見無風自動,隨後居然還自下而上地浮現出一副紋路繁複的圖樣。
而那符紙上竟然隱隱沿著圖樣散發出與那妖獸死後體內淌出的別無二致的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