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為什麼,諾爾無法坦率讓自己的說出這些詞彙的集合體。
這些詞彙確實可以形容拉克絲,但那卻不是諾爾心中想要的答案,也應該不是拉克絲想要的答案。
沒有根據,只是有這樣的感覺。
所以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諾爾只能選擇逃避。
注視著諾爾離去的背影,拉克絲眼神閃爍間忽然抿嘴笑了起來,有時沒有答案或許就是最好的答案。
次日,晨光灑落天地——
自南美戰場以後,諾爾再也沒有了懶床的習慣,即使晚上睡的很晚,也會在朝陽升起前迎著朝陽矗立。
而拉克絲總會在適時的時間端著早餐準確找到諾爾。
咔——
就在兩人靜坐的時候,不遠處的客房被人從內部開啟。
“諾爾,拉克絲,早上好。”
總是喜歡穿著正裝的阿斯蘭走了過來。
“早上好。”
“早上好阿斯蘭,吃早飯的時候我來叫你們。”
拉克絲髮現了阿斯蘭短暫的錯愕,說話間將桌上的餐具收容,起身離開了。
阿斯蘭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朝拉克絲說道:“謝謝。”
拉克絲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片刻後——
阿斯蘭站在諾爾身旁遲遲沒有坐下。
“誒。”
諾爾收回了遠眺的視線,嘆息間扭頭看向了阿斯蘭,道:“如果是道歉的話,你就不用說了,我還沒脆弱到這種地步。”
阿斯蘭聞言略微遲疑了一下,道:“對不起。”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死心眼兒,我的身體情況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對於阿斯蘭這種讓人無法理解的責任感,諾爾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
世上確實有一種說法叫——父債子還。
但問題是,自己的遭遇和薩拉議長真的沒有太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