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時分。
和平號戰艦沉默的訊息終於傳到了大西洋聯邦內。
芙蕾·阿爾斯塔與諾爾·卡西亞兩人行蹤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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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才這麼做的麼?”
加迪·魯號戰艦內,馬蒂斯將克魯澤叫進了辦公室內。
克魯澤沒有回答,只是靜默站立在原地。
“我的命令是擊沉和平號戰艦,並擊殺芙蕾·阿爾斯塔,可你好像並沒有根據我的命令去做。”
馬蒂斯說完,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繼續問道:“所以,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麼?”
作為氏族繼承人的她,從小就將氏族的理念當做生的信條。
“還是說——”
“芙蕾·阿爾斯塔的死並沒有太大的價值。”
未等馬蒂斯說完,克魯澤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怎麼說?”
馬蒂斯眼神微凝。
“經歷了雅金杜維戰役的現在,無論是plant還是大西洋聯邦,都沒有了戰鬥的資本和慾望,一個芙蕾·阿爾斯塔的分量並不足以讓雙方重新開戰。”克魯澤解釋道。
“呵呵——”
馬蒂斯聞言忽然笑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克魯澤道:“所以,我應該稱呼你為斥候0524,還是——克魯澤隊長?”
“這兩者間有區別麼?”
克魯澤笑著反問道。
“該說真不愧是克魯澤隊長麼,請問您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馬蒂斯面帶微笑,但心中的神經卻早已繃緊。
記憶恢復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但記憶恢復之後還繼續待在這裡,這裡面的含義可就有些值得推敲了。
不過她並未表露出任何異樣情緒,依舊臉上依舊掛著和善的微笑。
“這個問題對你而言重要麼?”克魯澤笑問道。
“確實不重要,那你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