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令!”
副親衛長正了正顏色,語氣愈發嚴肅。
“即刻起,若再有妨礙親衛公務、在大街上鬧事者,無論主謀還是從犯,一律就地逮捕關押!若有違抗,死、傷不論!”
“所有人不得離開半步。”說到這裡,他的目光不再只是放在親衛身上,也有意無意地掃了一圈鬧事的百姓和武者們,對他們給予警告。
聽到副親衛長那麼一說,雖然還是不能離開大街去支援城主府,但能先將鬧事的武者和百姓們控制起來,情況也是較先前好上了不少。
“是!”親衛們計程車氣有所上漲,聲音渾厚,異口同聲。
見狀,百姓們眼看著情況不對,事情的發展方向也有些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心中也是紛紛犯起了嘀咕。
連副親衛長這個平日裡的悶葫蘆竟然也罕見地動了怒氣,懂得變通了起來,百姓們眼下為了自保,也自是不會再聽從那些鬧事武者的教唆,在這個節骨眼上,選擇去頂風作案。
百姓們知道了其中的利害,紛紛噤了聲,開始識時務了起來。
他們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但沒再講話,也更不敢再推搡打罵那些親衛們。
“鋮!”
副親衛長單手從腰間拔出他那柄被擦得鋥光瓦亮的雙刃長劍,舉到百姓們的頭頂之上,懸在空中耍了起來。
百姓們從來沒有見過像今日這般模樣的副親衛長,更是被他高高舉起的那柄看起來嶄新的長劍嚇得節節敗退,連忙給他讓出了一條兩面皆是人牆的道路。
就連抵在百姓身後的那隊鬧事的武者,也不敢頂著出色巔峰武者的長劍而上。
畢竟,他是祁州城多少年來公認的“武瘋子”。
從父母離世後寄住在城主府第一日開始,便發了瘋地習武練功。
他每日不是鑽研武學秘籍,便是高強度的訓練,從未有過片刻的停歇。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終於憑藉著天賦和他那程度恐怖的努力,成為了一名出色的巔峰武者,暫時地給白城主做起了親衛。
……
很快,副親衛長便輕鬆穿過人群,那從人牆中開闢出的道路十分通暢,無一人阻攔。
離開人群,放眼望去,在整條城門府前大街上通行的,僅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