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堂對霍恩行禮:“學生見過同知大人。”
他雖是商戶子弟,可前些年朝廷對商賈開恩,準許按照對朝廷的貢獻比例,允許商家子弟入學考科舉。
雖然最終都排不到什麼好的官職,可金滿堂身上的確有舉人功名,自稱學生也是應該。
霍恩冷冷的看著他頭上的傷:“寧國公府門第貴重,若身上帶傷便沒必要過來汙人眼睛。”
傷成這樣還好意思上門,怕不是故意來博取同情的。
金滿堂態度依舊恭敬:“同知大人教訓的是,只不過今日事發突然,學生也怕誤了寧國公的要事,還請同知大人包涵。”
霍恩冷哼一聲:“既然是寧國公的事,為何要本官包涵,你怕是找錯人說話了。”
知道霍恩不好哄,卻沒想到竟會如此不好哄。
好在沈欣言及時開口:“金先生路上小心,大公主那邊能不能赴約,便都指望金先生了。”
金滿堂立刻行禮:“滿堂自當竭盡全力,告辭了。”
雖然不知沈欣言為何一定要帶上大公主,可大公主的情緒最近越發萎靡不振,出門走走也是好事。
寧國公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紅人,她邀請大公主同行,想必陛下也不會阻攔的。
見金滿堂準備離開,霍恩在旁邊陰陽怪氣:“京城的路不好走,日後出門走路時也該小心些。”
金滿堂在心裡叫了聲晦氣:“學生謹遵同知大人教誨,告辭了。”
這哪裡是擔心他,分明就是在威脅,這人倒不如將刀橫在他脖子上來的方便。
見金滿堂離開,沈欣言不贊同的看著霍恩:“你幹的?”
金滿堂這事的確是霍恩過分了,那好歹是她的合作夥伴,霍恩怎能將人打成這樣。
在外人面前不問,是給霍恩臉面,但在自己人面前質問,是提醒霍恩做的不對。
誰料原本一臉冷漠的霍恩,此時臉上卻露出一抹脆弱:“言兒這是在懷疑我。”
霍恩這莫名的態度,讓沈欣言的心漏跳半拍:“你怎麼了,可是陛下又責備你餓了,可有傷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