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那一張張寫滿自信的臉,沈欣言毫不留情的一一撅了回去。
橫豎就是一句話,想要商街和拍賣行的管理權,那就去找陛下說吧!
對於沈欣言的態度,官員們只以為她是黔驢技窮的憤怒,如今全大梁最賺錢的金絲卷生意都在他們手裡,那商街和拍賣行還會遠嗎!
倒是也有那激進的忍不住啐上一口:“一個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整日拋頭露面,與男子爭權奪利,簡直無恥至極。”
聽到這人的話,其他人頓時笑道:“這相夫教子也得要有夫有子才行,就這種靠身體上位的女人,與那揚州瘦馬有什麼區別。”
說起這話,大家都來了精神:“怎麼沒有區別,那瘦馬可還有名分,咱們這位沈大人可是被人白睡啊...”
屋中爆發出鬨笑聲,直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出現:“你們可是忘了,咱們這位寧國公的姘頭可是霍恩!”
此話一出,房間中瞬間安靜,甚至落針可聞。
要命了,沈欣言怎麼就勾搭上這麼一個殺神。
交接的工作完成後,沈欣言便打算前往江南。
聽沈欣言同自己請假要去江南,承澤帝瞬間黑了臉:“你可是對朕安排有怨言。”
他不過就是想找人幫沈欣言分擔責任,以便讓沈欣言有精力去開發新的專線路子罷了。
若沈欣言有了怨言,那未免太讓他寒心。
況且金絲卷的利潤如此之高,沈欣言這兩年自己便佔去兩成,也該知足了。
聽出承澤帝心中的不滿,沈欣言立刻請罪:“臣不敢,還請陛下明察,臣只是見陛下近日一直在為邊疆戰事操心,這才想著尋一條新路子為陛下分憂。”
經過兩年的磨合,沈欣言已經深切感受到,一定要帶著解決方案同承澤帝說話。
果然,聽了沈欣言的話後,承澤帝火氣頓消,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味:“說來聽聽。”
沈卿總是能帶給他驚喜。
沈欣言跪的筆直:“臣聽說草原的牧民多半飼養牛羊馬匹之類的牲畜,臣打算從江南一路向北,去到草原上同他們做生意。”
承澤帝哼了一聲:“羊肉味重沒人喜歡,牛馬這一類牲畜他們又極少賣過來,你憑什麼覺得他們會同你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