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與霍恩的感情漸漸升溫,看著霍恩那春風滿面的模樣,安叔白眼幾乎翻到天上去。
被人當成面首還這麼高興,他日後去了地府如何同那人解釋,還不如徹底瞎了的好,至少眼不見心不煩!
長公主府
花溪正一臉嚴肅的訓斥禦醫:“殿下的情況究竟如何,我警告你們,若是治不好長公主的病,你們便也不用活了。”
自從昨日起,長公主就一直發著高熱,始終退不下來。
見長公主病倒,公主府中人心惶惶,生怕長公主有個好歹,無法繼續庇護府中的人。
知道母親病了,衛安平也表現得異常乖巧,每日都在門外陪長公主說話,可長公主的身體卻始終不見好。
今天一早府中忽然有傳聞,說長公主的病是姚錦佩來尋仇了。
好在花溪機敏,當眾打死了十幾個嘴碎的奴才,這才將流言壓制住。
饒是這般,府中的人心也都散了,大家都活在長公主可能隨時會逝去的陰霾中。
姚錦風最近一直沒出門,卻也沒過來給長公主請安。
這涼薄的模樣讓花溪啐了不止一遍的白眼狼。
長公主燒了三日,才忽然降了溫,一睜開眼睛最先問起的便是衛安平。
知曉衛安平無事,長公主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這才虛弱的問起了府上的其他事務。
當提起姚錦風時,花溪臉上滿是不忿:“那就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殿下還是莫要再管他的事了,奴婢就沒見過這樣涼薄的人。”
聽完了花溪的吐槽,長公主無奈的搖頭:“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也值得你為他的事情動氣。
既然這般不喜歡,等回頭將人攆去莊子上便是,何必生這個悶氣。”
花溪也知道自己的反應過激,但還是不忿的冷哼:“奴婢生平最是看不慣他那樣的人。”
如今她對姚錦風已經沒有半點敬意,甚至恨不能親手將人打死。
長公主也不願多聽關於姚錦風的訊息,只想快些轉移話題。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衛安平哭聲:“錦風要死了,錦風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