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從沈欣言眼中看到厭惡的神色,倒是讓霍恩鬆了口氣:“我做過不少壞事,無論言兒想知道什麼,我都會毫不保留地告訴言兒。
只是言兒能不能答應我,聽過我的缺點後,言兒日後能不能多找尋一下我的優點。”
說罷霍恩對沈欣言搖了搖手中的肉串:“譬如我做的烤肉很好吃。”
剛剛還好好的,這才多一會兒,怎麼又上來這股子孟浪勁了。
沈欣言低頭不說話,只專注地吃東西。
霍恩卻沒打算放過她:“我記得我昨日很冷,言兒究竟是怎麼幫我取暖的!”
沈欣言:“...”好好一個爺們,怎麼偏長了張嘴。
一頓飯吃完天色還早,可霍恩臉上已經露出倦意,應該是之前受的傷讓他感到不適。
見霍恩一副疲憊至極的模樣,沈欣言趕忙按著霍恩去休息。
霍恩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沈欣言:“言兒,我還是覺得很冷。”
沈欣言的表情越發嚴肅:“莫要擔心,我這就多給你加些柴火。”
霍恩:“...”他從沒有任何一瞬是這般憎恨火的!
見霍恩睡得不安穩,沈欣言最終還是挪到他身邊,伸手去摸霍恩的額頭。
不等她的手挪走,便被霍恩一把拽住,將人拖到懷裡:“我真的很冷,你能幫我暖一暖嗎?”
聽出霍恩聲音中的哀求,再想到這人護著自己跳崖的事,沈欣言最終還是心軟不再掙紮:“這件事你需守口如瓶,等離開崖底便要忘記這事再不可提起。”
不只是霍恩,就連她自己也需要一些溫暖。
知曉這便是沈欣言的條件,霍恩毫不猶豫地答應:“可以。”
言兒不是尋常女人,他需要慢慢試探言兒的底線,如帶兵打仗那般,一點點攻陷言兒的心。
雖然是夏日,可崖下陰寒,倒不覺得炎熱。
沈欣言被霍恩抱在懷裡,耳邊是霍恩均勻的呼吸聲,竟讓她感到非常安心。
不知不覺間,沈欣言睡了過去,霍恩則張開眼睛,痴痴地看著懷中的人。
他終於可以擁這人入懷了!
沈欣言清醒時,發現霍恩已經做好一根柺杖,她疑惑地詢問:“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