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會幫兩人好生謀劃,以便給安平更多保障。
花溪則一臉欣慰地看著祖孫三代,真好,殿下終於感受到了天倫之樂。
沈欣言落下手中的黑子,肩膀也有些垮:“我輸了。”
四天了,哪有這麼多話說,昨天的霍恩的傷勢終於有了起色,人也已經能正常下地。
她原尋思霍恩的傷好了自己便不必再來,誰知霍恩居然昨日竟然尋了一個棋盤拉著她下棋。
想當初她的棋藝是在宮中同太後學的,之後與人對弈時幾乎從沒有過敗績。
可昨日與霍恩對弈,一次都沒贏過,當她說到自己從沒輸過時,霍恩那眼神中露出的不可置信幾乎讓她羞紅了臉。
直到了解她的棋藝是太後教的,霍恩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沈欣言自己想了想也便明白了,既然是太後教導的棋藝,誰又敢贏了她去,否則不是在打太後的臉。
回憶起自己以往為棋藝驕傲的事,沈欣言幾乎無地自容。
倒是霍恩勸她,至少現在霍恩已經知道她棋藝不佳的事,與其再讓別人發現,倒不如在與霍恩的實踐中提升棋藝,如此方不墮了太後的名聲。
深覺霍恩說得有理,沈欣言已經連著來了兩天,牟足力氣想要贏了霍恩。
見沈欣言垮下肩膀,起身準備離開的架勢,霍恩立刻出聲詢問:“言兒可要留下用飯?”
沈欣言已經平複了心情:“不了,我府上還有公務要做,便先回去了。”
霍恩卻立刻追問:“那言兒明日可還來。”
想到自己今日又被霍恩殺得片甲不留,沈欣言的聲音中帶著一抹咬牙切齒:“來,但你下次不可以讓我!”
說罷快步離開了霍恩的宅子。
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會贏棋是因為師從太後的原因。
偏這事又無法直言,畢竟不會有人主動承認是因為太後的原因才會謙讓於她。
真是想想都覺得窩火!
聽沈欣言說還會再來,霍恩也放下心來,笑盈盈地目送沈欣言遠去。
安叔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霍恩身後:“你真不厚道,竟是將寧國公忽悠住了。”
但凡棋藝精湛者,在謀略上都強過旁人。